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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的内容不算多,夏梨浅很快就将它看完了。
将纸重新叠整齐,放进里面。
“我不知晓是这样子的家书。”夏梨浅率先服了软,然后又问,“你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如若我不加干涉,三皇子就会成为大夏国的新帝。”裴知聿笃定道。
贵妃这个人,久处后宫,学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宫斗技巧。
但她的父亲不一样,浸淫官场那么多年,手段非常。
他说出这样子的话,百分百是有很大把握能成功的。
一旦让三皇子当了大夏国的新帝,她和她的七皇弟还有她母后用死路一条来形容都不为过。
裴知聿特地拿贵妃的信件给自己看,为的就是让她求他出手。
她侧过身去看他,“你要怎么样才能出手帮我?”
“我要你像以前那般待我。”裴知聿眼神始终落在她脸上。
她以前不是喜欢自己这皮囊吗?
现在他面容依旧,相处之后为何不能重新喜欢上自己?
“我......”夏梨浅低下头,说了实话,“我做不到。”
之前她是真的喜欢他,后面说服自己后,对他的喜欢更是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杂质,就想着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现在知晓他有了旁人,她做不到那般。
即便是演戏。
“能换一个吗?”夏梨浅抬眸问,那双眸子依旧澄澈,却没了之前那股依赖。
裴知聿捏着她后颈落吻,然后抱起她往床榻处走。
手落在她腰侧的系带上。
夏梨浅没动,算是默认。
她想用自己去换自己出手,保全她的母后和皇弟。
他脱了她衣衫,将她浑身都亲遍了,最后还是没忍心对她用强。
怀里的人抖的实在厉害,挂在他脖颈上的手收的很紧,看裴知聿没了动作,怕他反悔,主动吻了吻他,“你别食言,我愿意给你的。”
裴知聿心里沉闷,起身的时候恍惚了下,径直往旁侧倒了下去。
夏梨浅大惊,眼泪还挂在眼尾,她却没空顾及,连忙爬起来,“你怎么了裴知聿?”
裴知聿睁了睁眼,脑海里全是她唇瓣一张一合间,吐露出来的恼人话语。
“你别食言。”
“我愿意给你的。”
喉间一股腥甜,裴知聿又吐了血。
这下夏梨浅是真着急了,匆忙给自己和裴知聿穿了衣衫就喊了木风过来。
木风进来的时候,裴知聿正面容憔悴的躺在床榻上。
他匆匆放下药箱,坐在脚踏处给他把脉。
还是郁结于心,多了些欲望不能舒缓的燥。
这两个一起,才会又一次吐了血。
木风起身,站在了桌前,夏梨浅就跟了过去,“木风,裴知聿他怎么样了?他是生病了吗?”
适才在书房,他还在喝药来着。
木风提笔的手顿住,看了夏梨浅一眼。
主子的病多半是为了眼前这女子,他作为属下心疼主子,自然是对夏梨浅不满的。
他冷着声音说,“主子在裴国被人下过媚药,虽是解了药,但多多少少在主子体内残留下了些,没有完全舒缓,再加上连日奔波劳碌........”
顿了顿,他嗓音带上讥讽,“主子这般都没强迫公主,还望公主识趣些,别真惹了主子厌烦。”
夏梨浅听的一愣又一愣,直接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裴知聿府中不是有侧妃吗?为何会没有舒缓?”
闻言,木风皱起了眉,“主子一回裴国就将府中侧妃赶出府了,为此还得罪了御史大夫。”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夏梨浅强撑着桌子才勉强维持住身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