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梨浅看到沈悦可的时候,满心欢喜,“悦可!”
沈悦可:“...........”
“你个死恋爱脑!”她忍不住骂了句。
夏梨浅:“............”
她知晓她炮仗似的性格,拉着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将前因后果给她讲了遍。
沈悦可:“?!!!!”
“卧槽?”直接爆了粗口,“他妈谁写的这封信?这人脑残啊!”
“暂时还不知道,现在当务之急的就是要稳定下大夏国的局势。”
听到这句话,沈悦可又是一阵蒙圈,“什么稳定下大夏国的局势?”
夏梨浅又将刚得到的消息分享给了沈悦可。
这消息更炸裂!
沈悦可接受的困难,“你说他们在逼宫?!”
“差不多。”
“那...那裴知聿是在跟慕书年商量对策?”沈悦可想了下刚才的场景,那小侍卫说的是请沈姑娘和慕公子。
说明想要慕书年一同进这公主府。
夏梨浅点头,“也不算是商量对策,算是拉拢。”
彼时
正厅内
慕书年坐在裴知聿下首的位置,听着他寒暄几句后,直接道,“裴质子,到底有何事寻在下?”
“明人不说暗话,那我就直说了。”裴知聿最喜欢和这种聪明人打交道。
他说:“状元郎是当朝太傅的门生,想必已经听过一些风言风语了,想问状元郎准备如何站队?”
他的站队也间接代表着太傅的站队,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慕书年笑了笑,他出身贫寒,当时机缘巧合下成了太傅的门生,自是得为他老人家考虑。
一码归一码,他笑,“还没站队。”
太傅一向是拥护皇上的,算是少数的中立党。
“是吗?”裴知聿慢悠悠的说出他得到的最新消息,“可是以左相为首的朝臣在御书房外死谏皇帝写退位诏书,并且想让已成为庶人的三皇子成为新帝,状元郎可知晓?”
慕书年皱了皱眉,这件事他倒是真不知晓。
裴知聿本就已经料到他不知晓此事,看他表情,现下更是直接确认了。
“想必逼宫算不得一件小事。”他点他,“太傅有知晓的权利,慕公子说是与不是?”
闻言,慕书年眉头皱的更深。
如若他应,那便是站在了他这边。
如若他不应,又等于违了太傅想要效忠皇帝的心思。
无论怎么选,都是不妥当的。
真真是个两难的选择。
慕书年依旧只是笑了笑,没做回答。
裴知聿也不紧不慢,态度松弛的拿起旁边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茶杯重新落在桌面上的同时,外面的人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额头上还挂着细细密密没擦干净的汗,顾不得有其他人在场,直接道,“不好了主子,七皇子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