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近了,自然也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静安:“裴世子,我们好歹也是从小认识,你去年给昭阳做的兔子风筝很厉害,什么时候给本公主也做一个?”
“知聿做的风筝怕是还入不了静安公主的眼。”
静安哪里肯放过,“那你就把你手里那个风筝送给本公主好啦!”
裴知聿手里的,是个更加崭新的兔子风筝,是他特地做给小昭阳的,静安提到他手中的风筝时,他下意识的就往后藏,“这风筝已经有所属了。”
夏梨浅抱着那个旧兔子风筝冲上来,“静安!你干什么!”
母后和贵妃是死对头,从年轻开始争宠,到现在还是,自己和静安自然也没那么对付,从小到大都不怎么说话,要是她来惹自己,自己就会暗地里报复回去。
像这种明面上的敌对,还是第一次。
“昭阳妹妹怎么上来说话就这么冲?”静安呵呵笑,“本公主不就是问裴世子要个风筝吗?昭阳这也要管?如果本公主没有记错的话,当初父皇有意给昭阳和裴世子赐婚,昭阳可是自己亲自进宫,拒了这门婚事的。”
“这裴世子也不是昭阳妹妹的未婚夫,也不是昭阳妹妹的驸马爷,昭阳这般管着,未免不合规矩。”
“静安公主说笑了。”裴知聿拱手,主动说,“这兔子风筝就是做给昭阳公主的,静安公主想碰她的风筝,昭阳自然护食。”
静安一噎,风筝在裴知聿手上,自然是他想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是存心想要帮着昭阳开脱,说不定还能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来,静安很识趣,哼了声往一侧走。
夏梨浅也不太高兴,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公主。”裴知聿将新的兔子风筝从身后拿出来讨小公主的开心,“这风筝是我给你新做的,比去年那个还要好。”
“真的?”
“嗯。”裴知聿伸手,将夏梨浅手中那个旧风筝接过来,同时将自己新做的风筝递过去,“今年用这个风筝,肯定也能夺得魁首。”
听到裴知聿这么哄她,夏梨浅已经不太能压得住自己的嘴角,但还要娇气的哼两声,“父皇,可可和虞子安都给我送了风筝,我不一定选你的风筝呢!”
“虞子安也给你送了风筝?”
“怎么啦!”夏梨浅说,“虞子安是不是没给你送风筝?他给我送了蜻蜓风筝,可好看了。”
“那我怎么看你手里拿着,我去年给你做的兔子风筝?”
“我爱拿哪个就拿哪个,其他的都在马车上。”夏梨浅半转着脑袋对淡绛说,“淡绛,你去把其他的风筝从马车上拿下来,本公主要试试看哪个风筝最厉害,到时候拿那个风筝参加比赛。”
淡绛微微附身,“是。”
——
加上裴知聿今年新给夏梨浅做的那个兔子风筝,一共是四个风筝。
还没到比赛,她让四个侍卫去放这四个风筝。
相同的起点,相同的距离,将四个风筝都放起来。
沈悦可和自家父皇送的两个风筝一样的菜,飞到了一定高度就飞不上去了,然后是裴知聿送给自己的兔子风筝,最后飞的最高的竟然是虞子安送给自己的蜻蜓风筝。
站在夏梨浅身边的裴知聿看到这场面,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