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虞子安,从有这不成文的纸鸢比赛开始,他年年不落下的往公主府送纸鸢。
前几年,他的纸鸢没被小公主用过,他们私底下可是冷嘲热讽过一番,没曾想今年的小公主竟然没用裴世子的纸鸢,反而是用了虞子安的。
前些日子还传闻这小公主亲自入宫推了皇上赐婚给她和裴世子。
说不准,还真能被虞子安攀上小公主那根高枝。
“子安兄,你我心里都清楚,到时子安兄真成了昭阳公主的驸马,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同窗之谊啊!”他压低声音凑在虞子安耳边说。
听到这话,虞子安连连退步,“王兄慎言,此话不可乱讲,稍有不慎就会败坏公主名声,届时你我皆会招来杀身之祸。”
姓王的公子本来就看不上虞子安这副清高的模样,现如今还如此端着,他真是没这能力继续捧着他,勉强的笑了笑,走远了。
——
彼时
另一侧的裴府
裴母今日出去跟那些手帕交喝茶聊天,最近京城里也没什么大事,说来说去就是那踏青放风筝。
大多闺秀都参与了,自是少不了讨论。
而昭阳连拿了两年的魁首,又是公主,更是少不了被人往天上捧。
只不过还是有几个不长眼的,非要在裴母面前搬弄是非,说着今年昭阳公主用的是虞子安的风筝,看来是好事将近。
还不知死活的问到跟前,问她前几日说昭阳公主入宫拒婚那裴世子可是真的?
当时裴母都一一回怼了回去,但这些话就像是软刀子,刺在自己心里,回了裴府,心里都不是那么舒坦。
自己还没缓过来,那不孝子就回来往枪口上撞!
裴知聿看见裴母,上前行礼,“母亲。”
裴母冷哼了声,“你还知道我是你母亲啊!你最近跟昭阳怎么回事?”
“没....没事啊!”裴知聿嘴硬,“我能跟昭阳有什么事情?”
“那怎么圈里都在传,昭阳跟那虞子安好事将近?”
“母亲,没有的事。”
“为了帮你追昭阳,母亲这张老脸都豁出去了,要是昭阳还看不上你!你.......”
裴母叹气,“儿子,昭阳是大夏国的公主,从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手心上,你要是喜欢,不能太端着,死皮赖脸也不是不行,要真被那虞子安捷足先登了,我得呕死!”
“儿子知晓了。”
“嗯。”裴母让裴知聿走了,走之后,旁边的姑姑低声道,“夫人怎的教世子那些不入流的追人手法?世子要是跟那些无赖般缠着昭阳公主,那我们裴府的名声.......”
“不争馒头争口气!”说到这个,裴母就来气,“今儿个你也不是没听见,那虞母得意的跟什么似的,昭阳那都没任何表示,她就跟只花孔雀似的开屏了,恨不得昭告天下昭阳用了他家儿子的风筝,夺了魁首。”
顿了几秒,裴母咬牙,“我看她恨不得直接说昭阳心悦那虞子安,看不上我家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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