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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梨浅被哄着骗着来到了偏殿,房门一关上,裴知聿就撕下了伪装。
摁着自己后脑勺,将他舌尖往里抵,比昨日醉酒时亲的还要深。
炙热滚烫,夏梨浅瞬间被他吻的软了腰,靠着他站立,像是濒临溺水的人攀着他呼吸。
呼吸间,他性感勾人的声音响起,“公主的腰,好软。”
孟浪至极。
这才是在一起的第一日,他便不规矩的将手搭在了自己腰侧,说的冠冕堂皇,量腰给公主殿下做新衣。
腰是夏梨浅特别敏感的地方,他每捏一下,她身体就会止不住的颤栗,甚至唇角会发出细碎的嘤咛。
被困在桌子和他中间的小公主觉得羞耻,侧着身不让他捏。
但裴知聿好似爱惨了她这副红着脸蛋,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瞪他的模样,不消片刻就掌握了她腰上最为敏感的地方,用他觉得合适的力道,轻轻揉捏。
半个时辰后
他开始抱着哄人。
他自己坐在贵妃榻上,将小公主自然的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亲亲她脸蛋,勾勾她头发。
“梨梨?”
夏梨浅动了动腰,“裴知聿,你以前是不是碰过别的女子?”
“怎么这么问?”
“你碰过!”坐在腿上的姑娘瞬间炸毛。
裴知聿赶忙给她顺毛,“没有,我从未跟旁的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只有你。”
“那你怎么亲的这么熟练?”夏梨浅看的话本子上都不是这么写的。
他低头,凑到她耳边,“想亲了两年,梦里亲了百遍,公主说.....该不该熟练了?”
“臭流氓!”夏梨浅捏他耳朵,“你早就觊觎我了!”
“嗯。”对此,裴知聿供认不讳,“很早之前,我就觊觎昭阳了。”
“那你欺负我?”
“哪欺负过你?只不过是跟公主斗嘴几句。”
夏梨浅鼓了鼓脸,心想也是,要是裴知聿真做出实质性欺负她的行为,她肯定是不会同意他当自己驸马的。
她昭阳的驸马,一定要是全心全意对她好,心里只有她一个,而且长相英俊,性格幽默才可以。
裴知聿只能算勉勉强强达标。
哼!!!
小公主跟只傲娇小猫似的,哼了再哼,最后被裴知聿摁着亲了一顿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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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御书房又热闹了一通。
裴知聿再次去求了皇帝赐婚。
皇帝坐在上首位置,裴知聿跪在地下,声音掷地有声,“皇上,臣心悦昭阳公主,想求一道赐婚圣旨。”
皇上批奏折的毛笔顿住,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裴世子求的赐婚圣旨是....和谁的?”
裴知聿毕恭毕敬的回,“昭阳公主。”
皇上发懵,转到旁边去压低声音问元德,“是我那宝贝昭阳吗?”
元德抹了抹脑袋上并不存在的虚汗,“回皇上,老奴觉着....觉着裴世子口中的昭阳公主,应当就是皇上最宠爱的小公主。”
“咳咳咳.......”皇上清了清嗓子,“知聿啊!这里也没什么外人,朕就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昭阳是朕最宠爱的公主,婚姻大事关乎她一生,朕不想强迫她跟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所以啊.....这婚朕赐不了,回去吧。”
“启禀皇上,臣与昭阳公主两情相悦,并非臣一厢情愿!”
皇帝:“!!!!”
“真的?”
“千真万确!”
裴知聿被赶出了御书房,皇帝一半是惊喜,一半是气愤!
这昭阳简直太不把圣旨放在眼里了,想拒婚的时候就拒婚,想来求赐婚圣旨的时候就差使裴知聿来求。
真不像话!
这完全就是没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中!
等会元德把那昭阳带上来,他一定要好好说教说教。
“父皇!”夏梨浅被元德公公领着进了御书房,上来就是讨巧卖乖,“今日父皇看起来神清气爽,年轻了好几岁呢!”
“哼!!”皇帝气哼了声,“还神清气爽!昭阳你自己说说做了什么好事能让朕神清气爽起来?”
“父皇。”见夸奖人的这条路行不通,夏梨浅就换了条路,开始装可怜,“父皇,昭阳知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昭阳吧。”
“到底怎么回事?浅浅当初进宫不是跟朕说不喜欢那裴知聿,绝不嫁他吗?”
听到父皇叫她小名,夏梨浅就知道这事快解决了,眼神乱飘,“嗯....昭阳就是突然觉得,比起其他公子哥,裴知聿还.....还行吧。”
她不太想打自己脸,又补充了句,“就是还行哦!也没有那么喜欢。”
皇帝:“...............”
他故意不顺着她说,“朕想着也是,昭阳可不能那般喜欢一个男子,那这婚事暂且算了。”
夏梨浅:“!!!”
“不行!”
她鼓着脸,“父皇不也说过吗?裴知聿算是很厉害的后辈了,招他做驸马不亏的。”
看皇帝不为所动,她继续黏着撒娇:
“父皇……..”
“父皇一向是最喜欢最宠爱昭阳的!”
“父皇~~~”
皇帝拿她没办法,摁了摁眉心,“真喜欢了?”
“嗯嗯!”
“你啊你!”对着那张甜软的小脸,皇帝还是发不出火来,“朕欠你的。”
皇帝重新提起毛笔,写了一张赐婚圣旨。
夏梨浅瞬间雀跃,“父皇是天底下最好的父皇!!!”
………….
婚期定在半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