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心想,那看来只是占有欲强,而这种占有欲,服务的对象可以是他,也可以是顾殊钧的公司,收藏的珍惜字画,顾殊钧看中的游艇和直升机……是任何东西。
苏时酒缓缓松开拉着顾殊钧发丝的手。
下一秒,顾殊钧再次覆上来。
他呼吸有些重,啃咬苏时酒的唇,凶狠道:“我确实占有欲强,见不得自己的宝贝被人觊觎。”
顾殊钧心中烦闷。
他的宝贝是如此的耀眼。
耀眼到顾殊钧觉得,他一个不留神,苏时酒就会被人偷走。
想到刚刚江乐夸赞苏时酒,与苏时酒谈笑的模样,顾殊钧眼尾泛红,感觉自己几乎要疯掉。
这段不算长,但十分煎熬的时间里,顾殊钧一直在内心中告诫自己,他不能直接把苏时酒藏起来,关到地下室,酒窖,或者无人小岛里,让苏时酒只被自己看到。
这会吓到苏时酒。
他已经和苏时酒结婚了,两人是合法关系,所以,要给苏时酒最大限度的自由,包括交友自由,但是……
他并不是始终都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也无法完全掌控苏时酒的真实选择,这里也并不是法律直接规定不能离婚的爱尔兰。
他无法凭借一个小红本,就把苏时酒捆在身边。
永远。
所以,他该按照计划的那样,先让苏时酒喜欢上自己,等确定了感情,再慢慢暴露他隐藏起来的,所有把苏时酒吞吃入腹的恶意……
顾殊钧用力闭了闭眼。
等再睁开,他语气冰冷,带着丝警告,说:“苏时酒,我占有欲很强这一点,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记住,你是苏家卖给我的,我不说离婚,你永远都不能提。至于吃醋?”
顾殊钧露出一个玩味的笑,“你搞清楚,是他喊你时酒,又不是你喊他江哥哥,我吃哪门子醋?”
苏时酒“唔”了声。
他心想,好像有道理。
顾殊钧又说:“年前你抽个时间,我们去爱尔兰结婚。梵蒂冈或者斯威士兰也行。”
苏时酒:“……啊?”
话题转的有些快,苏时酒没跟上。
与此同时,门外。
张安民和江乐坐在车里,久等两人不出。
江乐探了探脑袋,忍不住嘀咕:“怎么回事?都过去半个小时了……上厕所也用不着这么久吧?”
张安民收回视线:“我们先走吧。”
想到之前在包厢里,苏时酒和江乐说话时,顾殊钧突然揽住苏时酒细瘦腰的模样,他扫了眼自己身旁完全没察觉的便宜儿子,意味深长道,“别耽误人家小夫妻私底下亲热。”
江乐:“???”
啊??
卧槽!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这对夫夫玩这么刺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