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今天亲了好久。
舌尖都开始发麻了……
不过,苏时酒素来是会在有条件时纵容对方的。
因此他没推开顾殊钧,反而因为身处狭窄的上升电梯内,也能称之为是在家中,终于有机会伸出魔爪——修长白皙的手指插入顾殊钧的发丝中,苏时酒像是揉大狗勾的脑袋般,使劲揉了揉顾殊钧的头。柔软的发丝意外的手感不错。
很快,堂堂顾氏总裁的头发,便瞧着比晨起时还要凌乱。
顾殊钧抬头:“?”
苏时酒:“别摩擦了,有静电。”
顾殊钧:“……”
究竟是谁在摩擦谁?
顾殊钧喉结滚了滚,没说话。
电梯门开后,顾殊钧从旁边的柜台上拿过一个手环,给苏时酒戴上。
苏时酒扫了眼:“嗯?”
顾殊钧:“防静电的。”
苏时酒挑眉:“有用吗?”
顾殊钧:“戴着的那只手有用。”
苏时酒:“……哦。”
防了,但没有完全防是吧?
“来。”顾殊钧蹲下身,想帮苏时酒换鞋,苏时酒一顿,本来是想拒绝的,但见对方坚持,便索性坐在玄关处,伸出自己的脚。
鞋子被褪下来,套上毛绒绒的冬季拖鞋,下一秒,脚踝上多出一个缠了很多海绵,瞧着虚有其表的……锁链。
苏时酒:“?”
苏时酒抬腿,锁链跟着晃了晃,发出“丁丁零零”的声响。
他看向顾殊钧。
顾殊钧似是有些心虚,没与苏时酒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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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酒见状垂眸,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试了试,发现锁链并不算重,至少不影响行动,而锁链的另一端也没有绑在什么东西上限制活动范围。
问题不大。
苏时酒提拉着拖鞋和锁链前往客厅,准备接杯水。
身后,顾殊钧一边跟着苏时酒,像条小尾巴般亦步亦趋。
见苏时酒泰然处之的模样,顾殊钧蹙眉,一开口,便带着点居高临下的感觉,嗤笑一声道:“苏时酒。”
苏时酒:“?”
顾殊钧目光紧盯着苏时酒,露出一个堪称病态的笑:“放弃吧。你根本找不到出去的办法。大门的密码锁被我换了定制款,需要输入密码才能出去,阿姨们都被提前告知休假,你我的手机都丢在车库,甚至所有电子产品都没有联网……”
“……所以,接下来,不管你再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出这栋房子了。”
“苏时酒,我没在跟你开玩笑。”
顾殊钧走近苏时酒,他伸出手,宽大的带着薄茧的手掐住苏时酒的脸,幽幽道,“今生今世,你都只能永远待在这栋别墅里,做我顾殊钧一个人的禁luan。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你连饭都吃不上。”
苏时酒面上始终平静,闻言敛眉,转头去大门处试了试。
——“滴,密码错误。”
“滴……”
竟然真的换了……
苏时酒漫不经心想,只是演戏,没必要准备的这么充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