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假的,只有大巫是真的
- 李斑刚穿越神秘实验室,便被委以重任,进入虚拟的巫世界。可是在探索任务过程中,李斑却越来越困惑。他进入巫世界,小至一草一木,大至山川日月,生动真实,未见错乱。这里等级森严,强者飞天遁地,弱者曝尸荒野。有“身份”者,得灵犀修炼,武力卓绝;融“元素”者,获强大能力,术法超凡。再回到实验室,却困于一地,狭窄幽闭,无法外出,机密众多。同事缄默,欲言又止,负责人看重,却语带机锋。所有人事物,皆服务于虚拟世界
- 今奈
它背上的张家老祖也被迫与之分离,而赤焰鹏口中不断喷吐出炽热的火球,向周文远及其坐骑土蛟猛烈袭来。
为求速战速决,周文远毫不犹豫地施展了两大神通。
土蛟率先挺身而出,屹立于周文远身前,以肉身硬抗赤焰鹏的火球攻势。
与此同时,它的身体表面不断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辉,在高空之中汇聚成无数陨石,向着赤焰鹏与张家金丹老祖倾泻而下。
周文远手中法诀流转,指尖间凝聚起一道红绿交织的天雷,精准无误地锁定了赤焰鹏。
尽管赤焰鹏的速度极快,但其薄弱的防御力成为了致命的短板,尤其是面对这般锁定能力强大的天雷。
眼见危机逼近,赤焰鹏只得在口中迅速凝聚起一团红色的火焰炮弹,对准那道自天而降的天雷发射。
两者相遇,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随之消散无形。
然而,正是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周文远的手上法诀再度变化,这一次,他则施展了更为凶猛的烈焰冲击波。
一道炽热的红色光柱从他手中迸发而出,径直射向赤焰鹏。
此刻,赤焰鹏刚刚耗尽力量凝聚火炮,面对突如其来的烈焰光柱,已是无力回天。
赤焰鹏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倒飞出去,最终重重地摔落在遥远的海面上,不再有丝毫动静,显然已死亡。
在这期间,处于金丹初期境界的张家老祖,竭尽全力地催动着他的法宝,企图抵御周文远的神通袭击。
然而,土蛟矗立在前,使得他的所有攻击皆化为泡影。
赤焰鹏陨落之后,周文远未有片刻迟疑,即刻召唤出火翼青鹏,运用风遁术,瞬息之间便已抵达赤焰鹏尸体之旁。
他小心翼翼地将这妖兽尸身拾起,随后轻轻一挥袖袍,便将其收入了储物戒指之中。
此刻,远处正在对战的张家老祖,看到火翼青鹏施展风遁术的瞬间,这才完全确认偷袭者的身份。
百年前,张家内部就商讨过,将周文远所饲养的鹏类妖兽交易过来,然而并未完成这一目标。
随后,张家不惜重金,以灵石为酬,委托十二楼组织对周家的紫府散人实施暗杀。
然而,即便多名顶尖杀手轮番上阵,最终也未能达成所愿,徒劳无功。
当时,周家不过是一方紫府级别的势力。
依据十二楼组织内部的规定,仅能派遣同等修为的紫府散人执行任务。
尽管组织上下屡次尝试,却始终未能击杀。
面对连续失败的局面,十二楼组织与张家进行了新一轮的谈判,明确提出若想继续推进此等棘手的任务,张家必须追加费用。
张家对此深感踌躇。
一方面,击毙对方一名紫府散人已需耗费上百万灵石。
另一方面,若欲彻底铲除周家所有紫府散人,则所需灵石更将高达数百万。
权衡再三,张家最终决定放弃这一计划。
时至今日,周家已非昔日吴下阿蒙,不仅跃升为金丹级别的实力,其老祖周文远更是行事果断。
更为重要的是,周家背后有万兽宗元婴真君的强力支持,使得其行事更加无所顾忌。
恰在此刻,张家的一位金丹后期老祖通过传送阵抵达此地。
然而,周文远的心中早已没有了与之对抗的想法。
他实则是为了那只四阶赤焰鹏。
当两位老祖现身之时,周文远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即恢复了自己的本来面目。
“张家,当年周家尚处于紫府势力之时,你们屡次派遣修士对我方进行挑衅与攻击。
如今,这只四阶赤焰鹏,只不过是向你们索取一些利息罢了。”
言罢,周文远收回了手中的四阶土蛟,转而释放出雷鸣金鹏,伴随着一阵雷霆之声,施展出雷遁术,迅速消失于天际。
那名金丹后期的老祖见状,心中虽急欲追赶,却无奈被另一位金丹初期的张家老祖紧紧拦住。
“三元老祖,此人所驾驭的土蛟资质超群,防御力几近完美,即便是我手中的四阶中品法宝,也无法在其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您即便拥有上品法宝,恐怕也难以对其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这话一出,张三元的脸色顿时变得异常沉重,但心中的怒火却如烈焰般熊熊燃烧,他沉声问道:
“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这只四阶赤焰鹏,可是耗费了我们上千万灵石培育而成,如今竟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斩杀,这口气我如何咽得下去!”
平日里,身为金丹后期老祖的张三元多半沉浸在闭关修炼之中,对于族内事务极少过问,而这些日常琐事则由这位金丹初期的老祖负责打理。
“三元老祖,对方竟然恢复了原貌,这表明他们对我们毫无畏惧,即便我们将此事上报至万兽宗,恐怕也难以获得有力的支持。
若想真正对付对方,唯有再次求助于十二楼。”金丹初期的修士冷静分析道。
“哼,上次周家还只是紫府级别的势力,十二楼便未能成功将其剿灭,如今对方已晋升至金丹境界,想要请人出手,没有千万灵石以上的代价,怕是连门都进不了。”
张三元的话语中充满了不甘与无奈。
显然,对于再次耗费巨资聘请十二楼进行刺杀,他内心极为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