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充满灵力的一巴掌,直接张姨娘抽的昏死过去。
“那本小姐就来给你长长记性。”
“大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对姨娘?”
“呵,那连你一起打。”
神若轻蔑的瞥了一眼说话的春落,一脚直接将她踹吐了血。
使了个眼色阿语直接将春落吊起来放血,周围的吓人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小姐,小姐不好了,夫人被大小姐打了!”
“你说什么?”
神夕颜听到丫鬟焦急的话语,急冲冲的冲到院子里,就看到整个院子的人,站在一起大气都不敢喘,地上是昏死过去的张姨娘,和生死不知的春落,还有几个被抽筋拔骨剩一口气的小厮。
眼前的画面令人毛骨悚然,血腥程度让人不敢直视。满地的鲜血染红了地面,形成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泊。破碎的肢体和内脏散落在四处,仿佛是一场噩梦的场景。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神夕颜当即转身吐了出来,整个人颤抖的说不出话,不停的干呕,仿佛要把胃都吐出来。
好半晌才缓过劲,脸色苍白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想把张姨娘扶起来。
“呕……呕……神……神若,你你你……”
“我,我要告诉爹爹,你这个疯子!”
神夕颜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微微颤抖着。额头和鼻尖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却强撑着和神若对质。
“去啊,嘻嘻,有胆子你就去。”
从储物戒指拿出一条鞭子,神若眼神发亮的看着神夕颜。
“既然你心疼她,那你就替她赎罪吧。”说着一鞭一鞭的抽在神夕颜的身上,浅色的襦裙瞬间被鲜血染红,可见抽鞭子的人使了多大的劲。
神夕颜死死抱着张姨娘,周围的丫鬟小厮都不敢睁眼瞧二人的惨样,直到神夕颜也被抽的昏死过去,神若才停了手。
随手扔掉快要烂掉的鞭子,接过阿语手中的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渍,转身丢掉手帕。
“再有下次,本小姐发现有人谋害夫人,那本小姐亲自送她上路。”
纯洁无瑕的眸子扫过众人,众人瑟瑟发抖不敢言语,漂亮的小孩,通常会给人一种天真无邪、可爱迷人的印象,但当他们展现出可怕的一面时,却会让人感到无比惊讶和困惑。
神若潇洒的离去,留下一地残局,房梁上是被挑断手脚筋,放血晕死过去的春落,地上是皮开肉绽,满身血污的母子二人,还有周围死不瞑目的尸体,甚至有的人都来不及为自己辩解,就被阿语直接杀了。
“快,快,快,快去请大夫啊!”张姨娘的陪嫁嬷嬷这时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着急的大喊。
“快去请将军,来人啊!”
张姨娘院子一团乱麻,此刻另外一边的白昭月欣慰的拉着神若,还不知道刚刚这位杀神,用她白嫩的小手,抽的那母子二人皮开肉绽。
“母亲放心,我会好好护着弟弟的。”
待神若离开,白昭月才知道神若做的事,却是心疼无比,自己的女儿才六岁,神枭就逼的她动手染了后院的血腥。
“去把将军叫过来!”白昭月声嘶力竭的嘶吼,吓得旁边的丫鬟一抖,白嬷嬷也赶忙宽慰着。
当神枭来到院中时,面对的就是白昭月的质问。
“神枭,我白昭月,何处对不起你?”
神枭被这句话问的一愣,完全不知道白昭月为何会这样说。
“月儿,为何这样说?”
“她才六岁,你就让她沾染了后院的血腥,你对得起我吗?”多日的委屈与神枭的冷落,终于让白昭月,心神崩溃了,死命的捶着神枭抱着她的手。
埋在神枭怀中崩溃大哭,多年的情谊神枭自然还是心疼的,奈何白昭月不信他,他也无可奈何。
他也知道神若做了什么,他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看不见,反正左右也不过是些下人,只要没死人,就不是什么大事。
“月儿,我错了,我错了,你别哭。”
神枭耐心的哄着,仿佛二人又回到了年少时,可惜容颜易老,二人都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白昭月在神枭的怀抱中逐渐冷静的下来,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像个泼妇,脸红了一阵,但是心中还是有气。
“月儿,不恼了,好不好。”
“我错了。”
看着耐心哄着自己,脸色也不知几日没休息好的神枭,白昭月终究是心疼了,轻声说了个嗯。
因为白昭月这次崩溃大哭,仿佛二人又回到了曾经的浓情蜜意,二人又恩爱如常。
“主子。”阿语看着发呆的神若,担忧的喊了一句。
神若看着鱼缸里的红色小鱼发呆,手有一茬没一茬的丢的鱼食,鱼缸里的金鱼一个个吃得肚子都快撑破了。
“拿去放池塘里。”
阿语接过,转身交给门外的婢女。
“晚间带着小金去把养料取了。”
“是。”
神若慢慢撵着石磨里的血红花朵,直到将花朵全部撵磨成粉,慢慢的加入不同的毒虫,毒草以及各种名贵药材。
“小姐,阿言进来了。”阿言欢快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进。”
神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制作好的药丸收入药瓶中,一挥手将桌上的物件都收到了储物戒。
“小姐,这是夫人送来的新布料,小姐选两件喜欢的制成衣裳。”阿言满脸开心。
“你挑吧。”
“啊?”
“你帮挑就行。”
“好吧,那小姐明日的游湖还去吗?”阿言满脸期待的看着神若。
“你想去就安排。”
“多谢小姐。”阿言满脸开心的端着布料下去了。
看着活蹦乱跳的阿言,神若眉眼弯了弯,真是个充满朝气的孩子。
“那就一并都处理了吧。”
夕阳西下,如血的残阳渐渐沉入在远方,天地间一片金黄,仿佛被一层轻纱所笼罩。那柔和的光线透过云彩,洒在大地上,给万物披上了一层红晕,举起手仿佛能触摸到残阳。
张姨娘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神夕颜脸色仍旧有些苍白,神夕礼和神夕景面色十分难看,三人守着昏迷的张姨娘。
若不是吃了二人带回来的丹药,还不知道这母子俩有没有命活,府中的炼丹师压根就不管这事,任院中的人怎么请都请不来,若不是神夕景二人回来,怕是直接一命呜呼了。
走出屋子,神夕礼直接拍飞了一套茶具,眼中更是怒火中烧。
“大哥!这就是你叫我忍?你看看姨娘都成什么样了?”
“若是我们早点动手把她杀了,此刻躺床上的也不会是姨娘!”
“你就是不听我的!还不许我动手!”
“夕礼,你不懂。”
“我不懂?我有什么不懂,我只知道姨娘被欺负了,你看看床上躺着的姨娘!”
“你不管我管!”
语罢,神夕礼不顾神夕景的阻拦,一把推开神夕景的手,直接摔门离去。
“你知道试炼之地为何就出来她一个人么!”神夕景的怒吼让神夕礼顿住了脚步,然后直接头也不回疾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