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宁听后,冷笑更甚。
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那是不屑,也是对鲍礼达所代表的那一类人的深深鄙视。
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冰:“哦?鲍礼达,你真的以为这世上所有的男人都会为了金钱和美色而折腰吗?”
“你真的知道,这世上除了你们这种被金钱与权力腐蚀的男人,还有那么一群人,他们坚守着自己的原则,不为金钱与美女所动吗?”
鲍礼达的脸上闪过一丝狐疑,他显然没有料到江翰宁会有这样的回答。
他反问道:“这样的人,在哪里?”
江翰宁看着他,眼神坚定,他指向自己的心口,缓缓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远在天边,近在你眼前。”
江翰宁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了一个自信的弧度。
他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地说:“我,就是你无法用钱收买的人。”
鲍礼达听到这句话,面色瞬间变得惨白。
他面露沮丧之色,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重锤击中,心中的希望之火瞬间熄灭。
他深知,自己已经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他本以为可以用金钱女色来诱惑江翰宁,让他改变立场,没想到江翰宁却是一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无论他如何诱惑,都无法动摇江翰宁的决心。
一阵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江翰宁看着鲍礼达,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他轻轻地说:“你以为你的话语已经随风而逝了吗?不,我都一一录音了。”
江翰宁看着鲍礼达惊恐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他冷冷地说:“你这是不打自招,自证其罪。鲍礼达,你的归宿就是那四面围墙的监狱。”
鲍礼达听到这话,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他颤抖着身体,瘫软在地。
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他再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他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去面对那四面围墙的监狱了。
此时,尖锐的警笛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显得尤为刺耳,喻示着警车的到来。
江翰宁面对着鲍礼达与那位姓林的男子,微微挑眉,沉声道:“你们听,警笛声近了。”
“那是迎接你们的警车,它会将你们送到应该去的地方。”江翰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在宣判他们的命运。
鲍礼达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而那位林姓男子更是面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滴落在地面上。
林姓男子惊恐万状。
林姓男子身负命案,早已是惊弓之鸟。
他深知这一去必然是有死无生。
在绝望的驱使下,他猛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般疯狂地冲向江翰宁。
他的双手如同铁钳般张开,带着狠命的气势向江翰宁的脖子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