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哈的穿越日常
- 一哈顶三虎,三哈沉航母,五哈斗上帝,十哈创世纪,百哈毁灭银河系,千哈称霸宇宙第一!社会我哈哥,狗怂话还多。吵架没输过,打架没赢过。指令听不懂,拆家不用说不会学狗叫就会呜呜呜。俗话说得好,狼若回头,必有缘由。不是报恩,便是报仇。二哈回头,日子到头。不是拆家,便是拆楼。
- 梦醒方知我名
两个女人傻傻愣在门口,审视着彼此,恐怕在她们心中都绕不过同一个问题,那就是眼前女人和我的关系,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警察同志,罗阳对着大妈嫣然一笑,甜蜜蜜的喊了一声“大妈”。
大妈也不是俗人,作为鸡鸣狗跳舆论无法忽视的探讨者、周遭二里地东家长西家短口水战的参与者和常胜将军,立刻做出应有的反应,展现出一个未来婆婆见儿媳妇该有的姿态:两眼一笑、小手一拍、赶紧去牵罗阳的手,将她迎进门来。
“我就知道,大发不是那样的人、做不出那样的事!”
大爷大手一挥,像一位心中沸腾着人间正义的战士,这要是抗日战争年代,以大爷的嘴脸,完全可以从卢沟桥事变活到小日本签字投降。
大妈双手紧紧握住罗阳的手,脸上浮现一片慈祥,我甚至看到了菩萨的光芒。
她从上到下打量着罗阳,审视着她的长相与灵魂,罗阳脸色红润,默默无闻低着头,困窘之情和羞涩之意拿捏的十分到位。
了解女人的果然还是女人,要知道到目前为止,除了刚开始罗阳的一个“大妈”,两个人还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
看这架势,我和罗阳的事这就算定住了?
四个人光靠肢体和表情语言表达难免尴尬,是不是该带点声响啊!
谁能想到最先开口竟是大爷,他颤颤巍巍递给罗阳一杯水,罗阳很自然的喊了一声“大爷”,大爷心满意足、乐开了花,这个表情表达的情绪不比大爷在广场、公园见到一个三点式的女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弱多少。
“好闺女啊,你说这个大发多不懂事,你都住进来了,他还不告诉我们,你是咋想的!”
我微微点头,接下来我要撒一个善意的谎言,试想,如果我把事实说出来,一个黄花大闺女没羞没臊住进来就为了体验一把生活,别说大妈和大爷也不会相信,就是大叔和大婶也不能相信。
说不定还落个没良心的名声,倒不如顺手牵羊,干脆就承认罗阳是我的女朋友,等罗阳搬走后就说两个人不合适分手了,既能帮我摆脱眼前的困境,又能暂时抚慰大爷大妈的心绪,而罗阳只需要出个人就行。
这是一个完美的谎言闭环,不用用一个谎言再去圆另一个谎言,因为最重要的女主角都没了,谁还追究什么狗血的剧情啊!
好久没有说一段如此不同凡响、脱俗清新的鬼话了,我差点不合时宜地笑出声来。
“老头子,去楼下,把我今天刚买的水果拿上来!”
大爷领了圣旨,直奔楼下。
“大妈,您听我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事情还没到火候,说实话,我原本打算再过十天半个月,找机会把这事告诉你!”
“没到火候?人家都住进来了还没到火候,再等等,锅都糊了!不像话!”
大妈貌似是在教育我,其实是在暗度陈仓帮我兜底,意思是不让姑娘觉得我对人家不重视,男女见家长这事儿就像死人进棺材,基本上盖棺定论了。
当然,也有诈尸的可能。
“大妈,是我不让大发告诉您的,我觉得我心里还没做好准备,生怕您对我不满意……”
你看看,到底是人民的守护神,我这不就被守护了嘛,这说瞎话……不,是随机应变的能力,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何况还是见家长这样的事儿,我一句话都没说、一丝多余的挤眉弄眼都没有,人家罗阳就能做到脸不红气不喘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接话接的滴水不漏。
再看大妈,笑得眼都没了,这可是她盼星星盼月亮都想见到的人呐!
“橘子,香蕉,闺女快吃!”
大爷刚想拉个马扎坐下,大妈转脸、眉头一皱!
“坐什么坐啊,去楼下把我首饰盒里的玉镯拿过来!”
“哎哎,大妈,使不得,使不得!”
我腾的一下跳起来,那可是大妈的传家宝,之前大妈倒是唠叨过几次,等我有了对象就送给她,我当时都没当回事,八字没一撇,别说一撇了,三点水都没有的事儿,爱咋说咋说呗,真是啥事也不经念叨,冥冥之中老天爷硬是给明明白白的安排上了。
“什么使不得,我的东西我想送人,有你说话的份儿?去,还愣着干嘛,就在我房间里放着呢!”
两个老爷们被大妈呼来喝去,连口唾沫都不敢咽,大爷连忙点头,屁颠屁颠地又下了楼。
“大妈,你就算送,是不是得等到瓜熟蒂落、水到渠成、见兔撒鹰的时候再给啊,你这个时候给这么贵重的礼物算怎么回事?”
“算见面礼啊,算怎么回事!大发,你怎么回事,好像我要把玉镯送给个外人似的!是吧,小……嗯……你叫什么啊,闺女?”
“罗阳,小名阳阳!”
我一拍脑袋瓜子,连人家人名都不知道还不是外人啊!
但我又一想,罗阳是什么素质的人,人家是见玉眼开的人吗?她又不是不明白自己所扮演的身份,于情于理于公于私,她都不应该而且不太可能拿这个玉镯。
我看着沙发上这一老一少你问我答,聊的不亦乐乎,尤其是罗阳,当大妈说我有些懒惰不爱做家务时,她竟大言不惭地说,以后有我呢,然后媚眼一抛。
罗大姐,入戏挺深啊!
“玉镯来了!”
大爷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将首饰盒往桌子上一放,退后两步。
大妈将盒子打开,玉镯在灯光下通体发亮,这个玉镯我之前见过,是大妈的母亲给她的,已经传了好几代了,好的玉镯应是“有种有色”,这是大妈告诉我的,“种”指玉质的细嫩晶莹和透明度;“色”主要指翠绿色,大妈那个玉镯绝对是玉中精品,刨去玉本身这些不说,就单说这一代传一代的时间,怎么也得有个上百年,就算一块砖头也特么快成文物了!
我胆战心惊看着大妈取出玉镯,往罗阳手里递,眼里还泛着光。
“闺女,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
这一点需要解释一下,老一辈,比如大爷大妈这一辈,他们生在旧时代长在红旗下,是毛主席的好学生,思想纯洁,道德标准较高,在他们心里,男女都住一块儿、盖一床被子了,这不就板上钉钉了嘛。
可现在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年代了,这种思想观念的断层可以再扯远点,古代一个女人的手若是被一个男的摸一把,要么嫁给他,要么把手砍了,二选一,老一辈也觉得匪夷所思,就像我们觉得他们以为睡一块儿就非要怎么样一样,荒诞不经。
扯远了,一远就容易乱!说到哪儿了,哦,大妈眼含泪花!
接下来就看罗阳的了,别说如此贵重的礼物,就算递给你一个苹果,你第一次进人家门、登门拜访,你也得礼让三分吧。
可为什么我眼睁睁看着罗阳欢天喜地、毫无推脱之意、理所当然地接过了玉镯,顺手往左手一戴。
“大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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