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楚狸瞬时绷紧了身体。
秦牧羽在外面?
僵硬时,只觉察到男人的大掌掐住她的腰,那极强的侵略性令她紧张:
“别碰……”
“别出声。”他抱着她,“别掉出去,当心被他看见了。”
楚狸浑身打颤,因为愤怒,因为羞辱,她分不清,只知身体各项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
想推开他,却不敢。
一面是颜面尽失、公之于众的羞辱,一面是被迫迎合,与他苟且的屈辱。
她不敢出声。
她紧咬的下唇正在颤抖:
“楚棣迟,你会遭报应的,你简直丧心病狂!”
她身子坐在窗台上,窗台窄小,好几次险些要掉出去,却不得不靠在他身上作支撑。
男人眉目疏狂,“报应这个东西,只能祈求上天,与其求上天,不如求本王来的更有用。”
“你!”
楚狸愤怒的摇着头,想要蹭掉蒙在眼睛上的纱布。
“若是瞎了,便可惜了这双眼睛,只是不知秦少将军有没有耐心,照顾你一辈子?”
楚狸怒在喉头,又无法宣泄,“不要让我得到机会。”
“否则,我一定要杀了你!”
“是么?”
他掐着她腰间的软肉,白皙细腻到不盈一握,滑得几乎要滚起来,纱布遮住双眼,她仰起的脸颊红扑扑的,紧咬唇齿,强忍着不敢哼出声来。
散落的发垂在身侧,凌乱的可怜模样,令人只想狠狠蹂躏。
他发狠的咬住她的肩膀。
“那便看看是你狠,还是本王更狠。”
楚狸脑中一片空白,几乎要晕过去,听觉、嗅觉、触觉,在一片黑暗的视觉空间里,变得无比敏感。
外面似有脚步声走过,她闭紧了嘴,浑身大汗,不敢吭声。
开始,在忍着声怒骂:
“我不会放过你!”
“楚棣迟,你这个畜生!”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渐渐的,骂声没用,变作嘤咛的求饶:
“皇叔,你放过我吧,我没有得罪过你,也不参与权谋之争,更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求你放过我……”
“我以后再也不骂你了……”
-
起起伏伏,抛上云端,又跌入低谷,终于昏迷。
楚棣迟抱着她放进温泉池中,仔细清洗,随后裹好了,悄然无声的送回温家。
折回珊瑚水榭时,白锦衣已经在着急的等着了。
“怎么这么久?”
这老东西。
三年不开荤,开荤吃三年。
不知节制。
“你的手不想要了?”白锦衣拿着早已备好的药与纱布,给他包扎。
只见楚棣迟整条右臂都伤着了,被火烧皱了皮肤,烫出一个个水泡,又因为方才的运动,浸出血来。
触目惊心。
“那么大的火,也只有你敢冲进去,当时那么多人在,你公然救她,不就是正在向大家宣告,你对九皇子不一样么?”
“你这样做,只会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
有心人会利用九皇子,对付他。
楚棣迟神色冷淡的坐在那里,浑然不知痛般,眸底一片阴戾:“忘恩负义的东西。”
白锦衣又道:
“不过,即便你不救她,她也早已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皇帝让她去国公府时,就已经让她成为国公府的出气筒了,看来,皇帝对九皇子所谓的疼爱,也敌不过江山社稷。”
楚棣迟垂着冷眸,不知在想什么,“吃里扒外。”
“?”
他在跟他说话,他听见了吗?
怎么还自言自语上了?
白锦衣真是服了,“九皇子年幼时摔坏过脑袋,许多事都记不明白,你与她计较,这不是自找无趣?你对她好,迟早有一天她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