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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想忽悠他。
“确实是可以，但是现形时长有限，也不能经常现形，而且一般的鬼魂我也不能保证它们离开我后，能乖乖听话。”裴姒锦说。
反正关于玄学这方面的东西，这首长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您想想，万一它们离开了我，拿着现形符去做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也鞭长莫及，你们更束手无策。”
顾承璟配合道：“是啊，有句话常说，人心隔肚皮，放在这些东西身上，不也是一样的道理？这些东西还是得让阿锦控制才行，毕竟它们可不是曹国安。曹国安本身就是我们的人，做事肯定是站在我们的方面考虑问题。但别的可就不一定了……”
赵明德：“……”
这倒也是。
赵明德沉吟了片刻：“这样吧，你先帮我做件事，这件事完成之后，你父母的事情，我再给你想办法。如何？”
裴姒锦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即应道：“好。”
父母在这边，就算不会被村民排挤侮辱，但每天干的活都比村民辛苦许多，基本上村子里最苦最累的活都压在两人的身上了。
哪怕她这两个月来每天晚上都给两人送吃的，依旧杯水车薪，最好的办法，还是从这个地方离开。
“不知道首长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事？”裴姒锦问。
赵明德从兜里拿出一张照片，倾身递给坐在副驾驶上的裴姒锦，显然在出发来找她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
裴姒锦侧头接过照片，是一张三寸照，照片背景是红底，应该是他自己去拍的照片，这男人浓眉大眼，看起来像是很正派的人物。
“这是？”裴姒锦疑惑地转头看向坐在后座的赵明德。
“这个男人，叫宋安，是Y省蓉城革会的副主任，疑似特务，只是我们一直没找到证据，跟踪他的人也没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之前有一次出事的地方，他刚好在附近活动，我们也把他抓起来审问过，依旧没有任何发现。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我们也不好跟革会交恶，没有证据便只能将人放了……”赵明德神色严肃地说：“在他回去后，他身边的人，我们也都调查了个遍，都没有任何问题。”
类似这样的人太多了，能查的基本都查过，抓了不少，也放了不少，只是宋安的身份地位更高，他们更要谨慎对待。
顾承璟显然也认识这个人，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跟踪过他一段时间，平时就是上班下班，偶尔在家里喝点酒，生活平淡，确实是找不出什么问题。”
但没有问题，反而才更有问题。
只是他们跟踪几个月了，都没有任何线索。
要么是真无辜，要么就是藏得太深。
他们之前的举动打草惊蛇，导致这条蛇藏回窝里，不肯再冒头了。
赵明德知道裴姒锦的能力后，主意立即就打到了她的头上去。
他的人跟踪哪怕是再谨慎，也不可避免的是个大活人，但鬼不一样，鬼飘到宋安的面前跳舞，宋安都不会知道有鬼在盯着他，有什么能比鬼更合适跟踪人找证据的帮手呢？
没有！
裴姒锦点点头，明白了，问：“这个照片能给我吗？然后这个人具体住在哪里，能不能也跟我说说？”
到时候她去森林问问，找个灵魂干净的去跟踪一下，看能不能抓到这个宋安的小辫子。
“可以。这照片就是给你的，你别弄丢就行，他现在住在蓉城……”赵明德将宋安的地址报给裴姒锦，听到她把地址复述了一遍，点头应道：“没错。”
在两人交谈的时候，车子也不知不觉地开到公社了。
一看时间，也不过才过去十来分钟。
孙永志的车就在不远处停着，等赵明德跟这对马上结婚的小夫妻说完话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