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么坏!哎呦,好疼!”若静喊道。
“吃你的吧!别装的这么像,只是脱臼而已,我这就给你接好”文星吉说着准备给若静脱布靴。
“哎呀呀!有人受伤了啊,让我瞧瞧!”
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笑呵呵走来了过来,抓住若静的腿,揉揉搓搓,趁机摸来摸去。
“你这是在干嘛?”若静气的抽回腿质问道。
“这位是黄石王,是这方圆几十里最大的善人,人家懂得可多了,这是在给你治疗腿伤,别不识好歹!”一个尼姑说道。
“我不才需要!”若静说着将罐头收了起来。
“小尼姑,你这伤的很重啊,不早点治,腿会瘸的!来,让我再看看!”那和尚笑眯眯地说着又要上前乱摸,若静突然站了起来,躲在了文星吉的后面。
“好啊,给你一弹指的时间,治不好,你就是庸医!”文星吉俯视着他说道。
“这里怎么会有个男人?浑身臭烘烘的,多少天没洗澡了?”黄石王抬起头拿出手绢捂着鼻子说道。
“我说大嫂!别转移话题啊,您究竟会不会治病,不会就该干嘛干嘛去!”文星吉说道。
“叫谁大嫂呢?我可是这十里八乡唯一的男人,咦~!你谁啊?怎么进来的?”黄石王手持兰花指捏着手帕指着文星吉问道。
“你是男人吗?怎么证明?”文星吉笑道。
“你……?我不与乡里村夫计较,我们走!”黄石王说着,摇摇晃晃地向庙门走去。
“死变态!”
文星吉小声骂了一句,便蹲下身子,在若静的脚踝处用正骨法,揉捏了几下,便将若静的脚给接好了,随后取出银针,施了两针,浮肿便渐渐消散。
“都是你不好!明明能治好我,偏要让我受罪,就不会心疼人!”若静说道。
“好了好了!对不起,现在不是已经痊愈了吗?还疼不?”文星吉问道。
“嗯,疼!还需要背着走!”若静笑嘻嘻说着就爬向文星吉的后背。
“行了,别玩了!你就没发现那个娘嗲的黄石王有问题?”文星吉说道。
“有什么问题?除了变态,也没什么奇怪的!”若静说道。
“是他说的,这十里八乡的,只有他一个男人,那么他一定是整天泡在女人堆里才会被娘化的,这家伙究竟祸害了多少女人啊!”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啊?师兄,你整天也在女人堆里,会不会有一天也这样?”若静问道。
“怎么会呢,来,跟着姐姐我进去瞧瞧!”
文星吉左手掐成兰花指,右手拉着若静的手,学着娘炮的口吻,迈着婀娜的步伐向寺内走去。若静一路笑的合不拢嘴。
二人来到大雄宝殿的前院,众僧尼已经列队盘坐,见婆娑妤嵋在前排盘坐,文星吉让若静坐在最后面,自己向会台走去。
“这里的僧尼现在已不下百人,要全部带出去,可真是困难重重啊!”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禅师,来!介绍黄石王给你认识一下!”华一师太上前说道。
“见过黄石王,阿弥陀佛!”文星吉上前做礼道。
“既是佛家弟子,为何素衣赴会,成何体统?”黄石王将手中的禅杖在地上杵了一下指责道。
“来的匆忙,弟子这就去换装!”
文星吉说着,就起身向禅房走去。他来到禅房,见四下无人,便唤出胜乐金刚,借了珈蓝袈裟和五佛蓝金冠,文星吉被胜乐金刚告知这里妖气很沉,让他小心。
文星吉说了声明白,随后换上僧衣,披上珈蓝袈裟,手握休魔禅杖走了出来!
“哇!真帅!”众僧尼都投去爱慕的目光。
“咳咳!这里是药师法会,大家都是一身红,你穿得这一身蓝做什么?”黄石王用禅杖连续杵了几下地面说道。
“珈蓝袈裟!休魔禅杖!五佛蓝金冠!”婆娑妤嵋惊讶道。
“莫菲他也是佛祖派来救我们的金刚?看样子不像啊!”华一师太自言自语道。
“还是婆娑师太和华一住持见过世面!”文星吉故意大声说道。
“今日药师法会第一日,黄石王对我新罗庵帮扶有加,理应请为上宾!还请黄石王为大会请上首香!”华一师太说道。
黄石王斜着眼瞪了一下文星吉,拿起一柱香,对着西方的天空拜了一下,这柱香便自己冒起青烟来。
“黄石王真是神僧,这香火确实来自佛祖的神火!”
“当然了,黄石王是真佛,只有他能请得动神香!”
“黄石王一年九会,必来请香,这都是惯例了!”
两个寺庙里的弟子在底下小声议论着。
“肃静!”华一师太说道。
只见那黄石王又拿起一根蜡烛,对着西方膜拜几下,那蜡烛也着了起来。底下又是开始了赞叹的言论。
文星吉也上前取了一支蜡烛,却被华一师太阻止:“今日药师法会,请香火都是来自佛法普照,恐禅师法力不济,取不来火!”
“他愿意出丑就让他来嘛,佛祖宽仁,不会笑话他的!”黄石王斜侧着身子撇着眼说道。
“我佛不但宽仁,而且大若无相,无处不在,黄石王只能在西方取火,不算本事!五行之中,离火本在南方,西方恐怕只有白焰,并非真火!真火有形,燃而不尽!”
文星吉说着,走到黄石王身边,一口气吹灭了他手里的烛火。
“你……你藐视佛法,扰乱大会,众弟子,把他赶出庙门!”黄石王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