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你看,前面有好多小孩在玩耍,附近应该有个村子,问问是不是铁王镇!”文星吉说着拽着若静向村庄走去。
若静上前去询问村民才得知这是丰子塬,不是铁王镇,也没有集市。文星吉则又心神不宁地琢磨着什么。
“师兄,我总觉得你好像魂不守舍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若静问道。
“没什么,我们穿过村子继续赶路吧!”文星吉说道。
二人继续向前走,经过一户农家,若静听见里面有一群小孩哭泣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说到:“师兄,你听!这户人家里怎么有这么多小孩哭泣,我们去看看,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噢!不关咱们的事儿,我们继续走吧!”文星吉根本没有心思管这些,继续向前走着。
“师兄,你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怎么了?”若静拽住文星吉后说道。
“是啊,我怎么会这样?这里只是意识世界,我管他是谁的,计较它做什么?现实中已经发生的事实自己都能接受了,在这个虚拟的世界里,我却如此计较,难怪郦善长说我格局小了!”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我没事儿,若静,我们敲门看看能帮上什么忙?”文星吉将若静搂在怀里说道。
二人上前敲门,并没有人回应,文星吉发现门只是半掩着,便推门进入院中。
“怎么会这么多小孩?会不会是被拐的儿童?”
文星吉正在琢磨,若静却直接上前询问到:“孩子们,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都在这里哭泣!”
“娘亲,娘亲她在屋子里快死了!呜呜呜……”一个女孩子哭着说道,其他孩子也跟着哭了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儿?你爹爹呢?”若静继续问道。
“问那么多干吗?他们都还都这么小,我们直接进去看看吧!”文星吉说着拽着若静向屋内跑去,那群孩子都跟着进了屋子,跪在地上继续哭泣。
文星吉上前,见一个女人躺在土炕上,脸色煞白,奄奄一息。
“看样子是难产了,大出血,这可不好办!” 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多可怜啊,你们都是一家的?爹爹呢?”若静继续问道。
“产婆说弟弟死在娘肚子里了,娘也要死了,爹爹他出去请郎中去了,呜呜呜……”。年龄稍大点儿的小女孩哭着说道。
“师兄,你快想想办法,他们多可怜!”若静说着便将几个孩子拥入怀中,安慰着。
“我去,母爱都开始泛滥了!这可咋整啊?”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师兄,怎么办?这些孩子真可怜,这么小就没了娘亲!”若静说着也开始流泪。
“哎呀!我说不好办,不代表就没有办法,你们都先别哭了,我得给她做个手术!你赶快去领着孩子们去烧热水!”文星吉对若静说道。
“热水锅里就有,我这就去盛!”年长的小孩赶紧起身,端起木盆向厨房跑去,其他孩子也跟着去了。
“若静,快来帮忙!”
文星吉说着,将女人扶起,用旁边的被子垫在其身后,随后取出一颗紫罂粟用嘴开始咀嚼,又取出银针,分别在人中、眉心、百会、隐白、涌泉各穴位施了一针,又在至阴穴不断地扎刺,见妇人有了反应,便将针留在了穴位。
随后文星吉将咀嚼好的紫罂粟送入妇人的口中,并用真气将药物催入女人腹中,用灵力助其吸收。随后又取出一颗补气丹和补血丹在嘴里嚼碎,取出一坛酒喝了一口,随后喂给了妇人。
他又拿来一枚粗针,在妇人的合谷穴刺入一寸,并不断地捻转。
“她醒过来了!”若静说道。
文星吉又取出小刀,用酒将刀冲洗了一下,准备将宫口开大两寸。若静见状忙阻止,这时正巧男主人垂头丧气地赶回了屋子,看见文星吉举着刀对着自己的妻子,便扑了过来,文星吉二话没说,直接飞去一针,男主人便躺在了地上,孩子们进了屋子见状,都跑向他们的爹爹。
若静看得目瞪口呆,刚要张口询问,被文星吉制止。
“先别问,你还记得在江府救江夫人的方法吗?一会儿还得你帮忙!”
文星吉说着跳下炕,接过愣在原地的小女孩手中的热水盆递给若静,然后自己就出了门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见半天屋内还没有动静,便拿出捣药的器具,取出五味子、三棱、莪术、归尾、葶苈各三钱,再切下一段人参头,将其捣碎,又去厨房对了些温水,搅和均匀后盛进碗里,递给若静,若静将汤药灌给了妇人。
过了一会儿,妇人醒了过来,开始呻吟,孩子们都围了上去,若静继续给妇人进行按摩,同时安抚着妇人用力进行催生,很快便生出一对死胎。
文星吉将针线在酒里泡过,递给若静,示意让其缝合伤口。一切完成后,若静也累的几乎不能动弹了,文星吉见状,赶紧上前将其抱在怀里。
“师兄,生孩子都这么要命吗?”若静说道。
“嗯!她还是生过很多胎以后的,初次更危险!”文星吉说道。
“我想喝些热水,你帮我盛些来!”若静说道。
“好,你先歇会儿,我去去就来!”
文星吉走进厨房,心里却矛盾重重,他很想给若静也服下此退妊汤药,但又觉得若静没有犯过错,就一直在厨房里走来走去。
“师兄,怎么了?”若静进了厨房问道。
“没什么,这里有热水,我给你盛一碗!”文星吉说着便准备盛水。
“师兄,我看刚才你给孩子们的娘亲开的有补药,我也感到很累,很困,口里泛苦,不如我也喝点儿!”若静说着,将热水盛入捣药杵,搅和了一番,随后倒入碗中一饮而尽。
“看来冥冥中自有天意,我还焦虑什么啊我?”文星吉自言自语道,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师兄,你笑什么?”若静问道。
“我刚才得了结石,刚排出,现在舒服多了,呵呵!”文星吉笑道。
“结石是什么病?要紧不?”若静放下碗关心道。
“你别关心我,你越关心,我越觉得内疚!”文星吉低下头说道。
“怎么啦,你今天说得话我怎么老觉得怪怪的?”若静问道。
“没什么,我们现在叫醒他们吧,这里耽搁的时间有些久了!”文星吉说着进了妇人的卧室,见那妇人已经从炕上爬到了地上,抱着丈夫正在抽泣,孩子们都跪在跟前。
“哎呀!别哭了,他好好活着呢,抱歉抱歉啊!刚才情况紧急,无奈之举!”
文星吉说着,便示意若静将妇人扶回炕上,自己上前给男主人退去银针,又顺手在其人中处扎了一下,那男主人便“哎呀”一声醒了过来。随后护住自己的孩子们,用恐惧又憎恨的眼神瞪着文星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