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是主人救下的。”
林非鹿不禁一愣,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
“你……可不可以换一个称呼?”
“叫主人你不觉得羞耻吗?”
阿诺却茫然的摇了摇头:“没有。”
行吧,你开心就好。
“那她是怎么救了你的命?说来我听听看。”
阿诺忽而又陷入了沉默,林非鹿甚至一度以为阿诺不想和自己再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她又突然开了口。
“八年前,我濒死的时候,是主人救了我的命。”
林非鹿指尖微蜷,又是八年前?
墨嘉熠也说八年前,阿诺也说八年前。
八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道自己真的忘记了什么不成?
林非鹿捏紧了轮椅把手,她没忍住抬起了头:“八年前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濒死?他又是怎么救了你?”
这件事里,有我吗?
林非鹿很想问出最后一句话,但是她决定暂且先不要打草惊蛇。
一点点套话出来看看是不是自己想听的结果。
阿诺似乎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林非鹿,她的视线不经意扫过了林非鹿的脖颈。
那上面的绷带仍旧缠的严实,似乎在随时随地提醒她,她曾经做过的事情。
阿诺薄唇轻抿,到底还是开了口:“其实……”
“你有什么想问的,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冷不丁身后传来了一句凉飕飕的声音,林非鹿和阿诺都是一怔。
两个人齐刷刷回过头去,只见墨嘉熠左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似乎有些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样子。
他颇为烦躁的松了松领口,跨步直勾勾朝着林非鹿这边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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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阿诺一副被抓包的样子,她神色复杂的低垂下眉眼,连忙后退了两步。
墨嘉熠微微上挑的眸子仿佛不经意划过她的脸颊,可阿诺还是感受到了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威压。
她连忙将头压的更低了一些,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墨嘉熠到底没有对阿诺做什么,他十分自然的接过了轮椅,轻轻推着林非鹿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你想作弊?”
林非鹿原本心底还在抵触墨嘉熠的靠近,突然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惹得有些发懵。
墨嘉熠长睫微敛,视线如同羽毛一般轻轻落在林非鹿光洁的后颈。
她身形好像消瘦了不少。
“你忘记的东西,要凭你自己想起来。”
墨嘉熠望着林非鹿背影的视线越发深邃炙热,他抬起了手试图触碰她的后颈的肌肤。
然而在他的手与之相差毫厘的那一刻,墨嘉熠仿佛骤然惊醒一般,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他微微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攥紧了那只克制的手。
“想从别人的嘴里套话,林非鹿,你什么时候只会耍这些小心思了?”
林非鹿不悦的眯起了眸子,这倒是把自己吹的挺高。
“我觉得我的记忆并没有丢失。”
她的手落在轮椅上,自己推动了两下直接和墨嘉熠拉开了距离。
两个人相差十步的时候,林非鹿才将轮椅转了过来。
“我反倒是怀疑你在诓我。”
“墨嘉熠,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