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这种东西,想要戒掉那可将近是要丢掉一条命的啊……
“这,这怎么能行?!你这样让我怎么跟非鹿姐交代啊!”
当初林非鹿不顾她自己的安危摆脱自己赶紧叫人去救墨云驰,可如果救回来的是这样的墨云驰,她的非鹿姐得多伤心啊!
“这,这东西也不是我们给他喂的,是那个姓苏的小姐……”
医生生怕江皓谦一个忍不住直接拳头砸过来,连忙摆手解释着。
“苏漾!”
砰的一声,江皓谦一个拳头狠狠砸在了墙壁上,眼看着墙壁砸出了一个裂痕,手指也瞬间被血色覆盖,看的阎蓉蓉惊叫着捂住了嘴。
“你的手!”
可江皓谦眼眶猩红,眸底尽是愤恨,他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说,他现在这副样子究竟我怎么做才能救他?”
他嗓音沙哑,看着医生的眼神透着坚决与希冀。
医生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只能叹了一口气:“戒药没有捷径。”
“这东西只能去专业的地方戒,我知道国外有一个研究所倒是可以推荐给你们,不过至少也需要个一两年才行……”
一两年……
且不说这一两年的时间太长。
就说墨云驰刚刚发作的模样,竟然要每天经历这种痛苦一两年才能完全戒掉……
这简直是酷刑。
江皓谦心底想要将苏漾剁成两半的心都有了。
他沉痛的闭上了眼睛。
“可以再撑一个星期吗?”
就在这时,身后卧室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墨云驰面色惨白无比。
可那双幽深渗透着暗流涌动的眸光落在医生的身上。
“我需要最多七天的时间,让我能够保持清醒,无论你用什么药都可以。”
甚至墨云驰怕医生没有听清,再次陈述道:“即使继续给我用药也可以。”
医生一愣,他有些茫然的看向了江皓谦。
“你疯了吗?!”
江皓谦几乎是嘶吼出声的,他猛然跨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墨云驰的衣领。
“你知不知道这东西会要了你的命!”
然而墨云驰本身就是在强撑着,光是站着这么一会儿背脊的冷汗就已经浸透了他的衣服。
江皓谦这么一碰,墨云驰如同没有骨骼的纸片人一般跌坐在了地上,砰的一声听的江皓谦和阎蓉蓉都是心头一惊。
“你没事吧?”
江皓谦下意识伸手想扶着他,却被墨云驰直接推开了他的手。
墨云驰眸光坚定的看向了江皓谦,如同宣誓一般沉声道:“我一定要找到她。”
“墨嘉熠……我知道是他做的。”
江皓谦顿时一愣,有一瞬间的恍惚,身后的阎蓉蓉甚至都屏住了呼吸。
墨云驰虚弱的眼底仍旧喧嚣着无尽森寒的杀意,几乎咬牙切齿道:“他想要我的命,给他就是了……”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