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黄丰调辱的话语,岳侜儿圣洁的面容上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冷然回了句:“如何?”
“才多久不见又打回原形了。”另一边的黄丰望着岳侜儿冰冷冷的表情,不自禁的笑着:“东西拿到了。”
得到回复后的岳侜儿松了口气,下一秒就想把天遁牌给关掉。
在这里联系黄丰,她的神识随时要锁定在叶尘的身上,以免叶尘突然回归,终究还是不太安全。
“等会!”
“嗯?”被叫住的岳侜儿奇然听话的停下了按向天遁牌的手,冷着问道:“还有事?”
天遁牌光幕内,黄丰那张黝黑丑恶的嘴角忽然勾起:“怎么都想不到你要取的是这玩意,可知道剑墓关闭上官玉合知道这东西不见了,会变成什么样?”
岳侜儿自然知道事情的后果:“怎么现在怕死了?”
“蛮人从不惧死。”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黄丰的语气认真了不少,但下一秒又打回了原形:“只是我现在觉得这场交易,对我来说有点亏了。”
谭水清幽寂静,四周偶尔有虫声响起,岳侜儿蹙起柳眉:“你什么意思?”
“呵呵……”
清风荡起片片桃花瓣,黄丰说道:“等会上官玉合估计就要和老奴打起来了,我呆在剑阁有点危险,先去你那里躲躲。”
不可能!
岳侜儿深知这个人的品性,隔着一个屏幕还好,要是真的打开虚空之门让他过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言辞间,岳侜儿立马反对了黄丰的话:“按照我的布局,此事后你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这样啊,那这个东西要是上官玉合和老奴打着打着,从老奴身上掉出来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吧。”
“你威胁我!”
“哈哈哈哈。”瘫软在桃花苑亭台上的黄丰,望着天遁牌里柳眉直竖的美仙子,简直笑开了花。
就是这样。
女人就是这一点最好玩。
虽然连黄丰不完全晓得岳侜儿利用自己谋划着什么,但目前对他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更何况岳侜儿拥有着黄丰最想要的东西。
那副圣洁得让人不想侵犯的娇躯,那个时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心神,那张淡雅寡欲的俏容。
就连玩弄女人无数的黄丰,都很少见到这样的佳品,上官玉合是一个,据他所知大夏的女帝是一个,还有一个现在应该躺在师傅的身边。
这些女人个个皆是让人远不可攀的存在,所以他就是想看到这些高岭之花对自己纡尊降贵的低下模样。
“先代剑阁宗主苏青山的一缕残魂。”在岳侜儿皱眉犹豫的时候,黄丰从纳戒中取出一形状八方,通体发绿的神龛:“这玩意真是沉,我这小胳膊小腿要是不一小心没力给掉地上了……。”
“闭嘴!”
岳侜儿忽然一骂,圣洁从容的脸庞升起无数怒色:“你……别!”
惋惜的是,黄丰眼中对此没有生出任何惧意,这个女人摆出这种模样,她的底线确实被他触碰了没错。
但底线是一种很巧妙的东西,线是划分两头的存在,一面是不容侵犯的地区,那么另一面往往就是她最薄弱的地区。
就在岳侜儿发怒的时候,黄丰装着被吓到的样子,那提着神龛的手稍稍一斜就将岳侜儿从恼怒的掰成折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