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枝干的纷纷掉落,血腥味更加的浓厚;这个地区鲜血都要将地面给染红了。
斩断后的枝干不同于暴露在外的枝干过了一会时间便会重新的恢复,此刻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活力,静静地垂落在一旁。
张凌云微微眯起眼睛心中暗道:“看来这些枝干确实没有再生的能力,它们的存在似乎另有玄机。”
这些枝干就像是引流管一般,他们扎根在地底下;应该是将人类的鲜血引入到地底之下,至于地底之下隐藏着什么,张凌云此时还不是很清楚。
而当张凌云成功解救了十几个人之后,整个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四周原本安静的粗大枝干,就像被施了魔法一般,仿佛突然有了生命,开始疯狂地舞动着,如同无数条贪婪的触手,向着张凌云急速缠绕而去。
那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噬。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张凌云的眼神依然坚定,嘴角缓缓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那微笑中既有对即将到来战斗的从容,也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自信。
下一刻他全身金色光芒的悄然消散,仿佛一个神秘的开关被按下,下一刻,那些枝干犹如得到了指令的猛兽,以惊人的力量将张凌云死死地缠住,让他无法挣脱。
“果然跟我想的一模一样。”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看似普通的枝干正如同贪婪的吸血鬼一般,源源不断地吸取着自己的鲜血,那股冰冷的感觉顺着血脉蔓延至全身,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然而,即便如此,张凌云的神色却是没有丝毫的慌张,仿佛这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没想到啊,这一次岛国行第一天竟然会机缘巧合地碰到那传说中的吸血树。”张凌云心中暗暗的想道。
吸血树,乃是一种令人闻之色变的魔树。
从外观上看,它与其他寻常的树木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平凡得让人极易忽视它的存在。
然而,正是这看似平凡的外表下,隐藏着极其可怕的本质。
别的树木依靠施肥来获取养分,茁壮成长;而吸血树却与众不同,它需要吸收腐肉来维持生命的运转。
浇水对于其他树木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养护方式,可对于吸血树而言,浇水却是万万不可行的。
只有用人类的鲜血,尤其是新鲜的热血来浇灌,才能让吸血树得以生长繁衍,仿佛它就是为了吸食鲜血而生的邪恶存在。
而吸血树在得不到鲜血的滋润的时候,其会主动的攻击人类,其树上的枝干很粗,但是柔韧性却是很好;就如同人类的双手一般的柔软。
“天地阴阳,道法自然;
极阳之灵,加持吾身
心存五行,身披烈阳”
张凌云此时口中念动着咒语,下一刻一道金色的火焰腾的一声从张凌云的身上爆发出来;正是五行之火。
五行之火,比之一些修行者的丹田之火以及眉心之火还要强大;能够施展这种烈火的修行者可谓是少之又少;而张凌云就是其中之一。
金色的火焰瞬间的将那些枝干全部的点燃,仅仅是片刻的时间,那些枝干便被焚烧成灰烬。
过了差不多一分钟的时间,张凌云慢慢的落于地面之上看着四周还在飞舞的枝干嘴角带着一丝的微笑,随即的只见其双手轻轻的合拢随即的一道金色的火焰在双手掌心之中奔腾着。
随即的一颗散发着金色光芒的金色珠子出现在张凌云的手中,珠子之上一道道金色的火焰在游走着;下一刻张凌云将手中的金色珠子轻轻的向着空中一抛。
金色的珠子悬浮在半空之中,然而下一刻,一条条细小的金色小蛇从金色珠子里面向着这个区域的四周快速的飞腾着。
仅仅是片刻之间,张凌云所在的区域此时那些枝干已经是被焚烧殆尽。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地面开始剧烈的晃动,随即的地面开始发生龟裂,张凌云整个人腾空而起;右手向着下方一抓,一道金色的巨手出现,随即的巨手之上又是数十只小手飞出去将那些普通的老百姓给抓在手中随即的放在一边。
做完这一切之后张凌云悬浮在半空之中静静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切,下一刻一道剧烈的火焰从地面冲天而起。
一只火焰巨魔此时犹如是从九幽地狱之中爬出来的一般从地底冒出来。
火焰巨魔从地底爬出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凌云,对着张凌云发出一声的怒吼,随即的一道巨大的火焰从火焰巨魔的口中向着张凌云喷涌而来。
张凌云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的微笑,身上一道金色的光芒将其包裹住火焰巨魔的火焰将张凌云给整个覆盖着,然而张凌云的嘴角却是带着一丝的微笑,整个人身处在火焰巨魔的无尽火焰之中看起来是这样的英武不凡。
火焰巨魔看到自己的火焰对张凌云没有丝毫的作用,又是怒吼了一声,小山一般的巨掌带着无尽的狂风向着张凌云拍去。
就像是怕苍蝇一般,这要是打中的话,估计张凌云整个人就要变成肉饼了。
然而张凌云却是伸出自己的双手,双手食指之上射出一道金色的光线。
这光线锋利无比,火焰巨魔两只巨大的手掌很是轻松的便被张凌云给沿着手腕切开。
“吼!!!”火焰巨魔发出一声惨叫,表情十分的惶恐。
“火焰炎魔,这就是你的火焰吗?”张凌云冷冷的看着火焰巨魔大声的说道,此时的张凌云在火焰巨魔的面前就如同蚊子一般渺小。
然而张凌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却是比之火焰巨魔还要恐怖。
张凌云手指轻轻的一弹,一道金色的火焰射向火焰巨魔的眉心。
下一刻,金色的火焰瞬间蔓延火焰巨魔的全身。
火焰巨魔,居然被张凌云以五行之火给烧死。
等到这一片区域被张凌云给清理干净之后,张凌云吐了一口气随即的再一次的向着其他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