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在弥漫,慢慢在弥散,
我走在爱情的迷雾之中,
找不到进口,在楼下
转悠悠啊,转悠悠,
门外的狗叫的很让人难受。
楼里有光透着欲望,我在楼下
在楼下的黑暗中,我握紧拳头。
我摸了摸狗的头,吹着口哨,
然后用力甩出手,认真打这狗,
口中学着某偶像,不住地
不由自主地大打出手;
急了这条狗,咬住我的手,痛得眼泪流,眼泪吞进喉,嘴角弯成钩,笑的有点抽,活的不如狗。
仿佛,仿佛行尸走肉,
走这条稀疏的街道,
街上也没几个人,
有的只是腐朽。
有的,只是无数条狗,
还有找那些不到出口的行尸走肉。
音乐隐隐约约,大家唱啊唱,扭啊扭,我也跟着轻轻在心里吼啊吼,不懂他们的情趣,只了解狗的难受,于是我吼吼,吼啊吼,败给了酒,输给了愁,赢得了什么,反正如今一无所有。
你可以装作了解我的难受,不过我,并不想要,出于礼貌的问候;
问候,问候,干巴巴的问候,感情总是这么“温柔”,但我却无法坦白,自己有太多忧;
你真的不懂,但表现的却再明显不过,我有点多余,但我就是死不承认;你没说什么,对于狗,大概你喜欢他跪舔的嘴脸,但我真的知道自己不是狗;
伤心难受,一个人抱着酒,睡死在凌晨四点的街头,依然很腐朽,没有人看见我的愁,世界只有一点温柔,那便是安静的梦;
这时又出现了狗,走到我肩头,舔了舔我受伤的右手,眼神竟有些温柔。
我仿佛明白什么,原来这世界,这世界真的没有,曾经存在的那种爱,一无所有。
我抱着狗,不停留,也不放手,情绪碎成酒,眼泪涌过喉,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幕幕无意义的作秀,最终只有那一辆辆迷幻的车灯,穿梭在我的身后。
——
这段话其实没什么意义,通过对狗的嘲讽,也算是激励自己,在世俗的诱惑和个人的尊严之间选择时,要坚定不移地站在后者,哪怕再被人看不起,也要骄傲地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