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心之所往(2/2)
也可被那些更洗脑的掩盖。
若把内耗用于狂欢,
治疗,就回归最简单的睡觉。
在这个慢慢醒来的时刻,
最多陪着你聊会不痛不痒的事,
然后我就要借酒添些倦意,
说些星空真美的胡话,
就这样躺在那年的操场,睡着。
《遗忘的岁月》
山的柔情,云的感念,
在我心中的故乡漂泊歌唱着。
你的目光,你的名字,
也在那山雾缭绕里温暖驻守。
阳光就要斜斜地洒下,
有时炽热,有时冰凉,
树叶总要慢慢地落下,
才能让步履匆匆的人
暂时有些散步的感觉。
现在的你喜欢问,
怎么一眨眼就老了呢?
我说,随缘吧,
错过的都没有余地挽回,
而喜欢的事情仍然值得描写。
雨的安谧,风的无常,
都在清欢岁月里谱写我们的四季。
你可会来?今在何方?
那些无价的漫想至今可还有人陪你?
现在的我习惯说,
无所谓了,就那样吧,
也没了说教的力气,
许多事慢慢的就会成真,
遗忘太多也许更容易快乐。
《滴嗒滴》
无言的字眼在夜晚盘旋,
而世间仍然无懈纠缠,
续上这千年的无眠,
让岁月时好时坏地转弯。
酒杯已空,倦意却晚,
来的是明月清风,
也可是漂泊的诗意,
唯独不能是具象的你。
很想问,什么时候
才能下场只用来想你的雨?
想化身成其中一滴,
落在你的目光里,
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我说思念是可笑的,
也不能消散,
也无法发出声音,
那还不如独自去流浪。
去找真正的沿途绚烂,
饮尘世的百味浊酒,
去写值得的人间,
做个独行无忧的浪子,
爱你不曾爱过的,
我的寂寞才不算狭隘。
很想问,什么时候
才能下场只用来梦幻的雨?
想化身成其中一滴,
落入烟雨清波里,
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忘掉这渺小的名字,
就真的,很好了。
《深爱》
黄色的叶儿像童话铺在月下,
寂寞的心躺在上面,
平静得不能再睡着,
恍然间就见到了你许愿的雪。
它还是那样轻悄悄的,
想来就来,让人等的疲惫,
我知道太把谁放在心上,
就不能像雪那样冷淡又潇洒。
说喜欢,我也没那么喜欢,
说伤感,一个人自我为难。
也曾想过在雪中与谁燃冬,
不知觉已是两年前的旧茧。
雪啊,你尽可以慢慢落下,
然后慢慢地融化,
就让那些美丽易碎的诺言
也消散地晚一些,
让我还可留下些温柔的眷恋。
雪啊,你真能比谁都重要,
你可以安静,可以凛冽,
大家都只会用欢迎的心态,
牵过的人总是换了又换,
只有树下的徘徊成了诗句。
说勉强,谁也不算离不开谁,
说思念,多少伤都埋在土壤,
世人喜欢浮华的句子修饰红尘,
质朴炽热的深爱却未被人珍重。
我所了解的眼泪,尚未摧毁,
只是不再无畏地对抗,
依然在诗行里冷漠得发烫,
依然不刻意地为谁深藏,
你可会来,你肯会来?
《思想夜空》
思想的夜空
常停留着忧郁的目光,
那目光是清醒的,透彻的,
唯有忧郁选择了停留,
存乎本心,生命与时间密不可割。
误以为挥霍的其实在等待,
聪明的你不会追问太多意义。
至于等待,时间还我以沧桑,
爱情还我以喜悦,事业还我以不朽,
自由还我以慷慨,生命还我以本质……
时刻准备着的人,无非是提前
为人生写好了课程表,
而我愿把生命尽付交与岁月,
一切将如诗般散去,
即使怅然的,然而始终知晓
自己到往何方。
《你也该心疼自己了》
跌倒,谁说跌倒一定要碎掉?
跌倒,跌进片骗人的秘境,
这里有我没听过的纷扰。
说谎,你说说谎是美妙毒药,
以你的荣耀圈养世人的骄傲,
可他们为何还要撕掉你外表?
你在那沙漠的尽头,
为谁忍受寂寞飘摇?
还会在无情的人潮,
扎根如无定的野草。
可能是你的降临总是刚好,
好到这世界都见惯了,
就如月的圆缺,雨的轻敲。
可他们就像羽毛越跑越少,
最后只剩一个人去过海角,
把那迟来的承诺变废为宝,
那隐忍的期许要慢慢烧掉。
现在,带着你的心继续奔跑,
在夕阳下抓拍拥抱的理由,
你该是快乐的、无暇的,
无关人多还是人少,
心里还捧着瓶过期颜料,
或哭或笑都是平凡的解药。
别等想起了,
海风又来席卷煎熬,
还以为念念叨叨无关紧要。
你也该心疼下自己,
抱一抱从不拒绝的烦恼,
无力无奈了不妨睡个好觉。
除却礼貌何不对天空带些宣告?
太多微笑为何总是默默消耗,
无论人多人少一生都是低调,
匆匆建造的屋子真的代表美好?
曾经的呐喊也已成了风中遗憾,
嗓子再哑最痛的情歌也不降调。
可能是我的回忆太多被嘲,
笑到连眼神也藏着咆哮,
就如山的沉默,云的怀抱。
我会在繁华的尽头,
替你弹奏雪花的孤高,
也会在交错的人潮,
见证无数孤单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