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被重重摔上,姑苏时远拂袖而去,又是一次不欢而散,我都记不清了,上一次和他谈笑风生是什么时候。
我记得一开始我们的关系没有这么僵,到底是为了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萧望是谁?怎么没听你提过?”
白泽从项链里面出来,充满邪笑。
“一个故人。”
一个必死的故人。
“你们人类好无聊,怎么那么复杂呢?这就是情爱吗?为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说开呢?”
白泽是妖,从小就缺七情六欲,是个随心所欲的主儿,没有爱、没有恨,一切喜好,全凭喜好,这也是上一世别人对他咬牙切齿却不敢下手的原因之一。
“有什么好说的?”
“为什么不能说呢?谈开了大家不都是很轻松吗?”
“说了,就会改吗?”
“可是你不说他不会知道呀。”
白泽挠了挠头。
“你不懂爱,和你说不明白。”
脱下鞋子,准备睡觉。
不用我说,他什么都懂,西门红的事情我很介意,他嘴巴上口口声声说不爱她,可众目睽睽之下站在西门红前面的是他姑苏时远。
“无聊。”
白泽说完又出去了,这家伙爱玩,性子桀骜不驯,一直呆在项链里他不乐意,喜欢到处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那么大的妖怪没人能伤了他。
现在他在问萧望是谁,有些不以为意,想起上一世,我做的事有些过分了。
“你真的要为了萧望这样做吗?你到底是信他,还是信我?”
“我说过我没有做过,好,既然你希望我走,那我永远不会出现了!”
“你和你的萧望过一辈子吧,小爷我一个人也能浪迹天涯,大不了杀了那些人就是,他不是好人!”
“……”
眼皮越来越重,沉沉睡去,一夜无梦,倒是难得的休息好了。
“为什么我的身体吸收灵力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刚洗漱完,随便挑了套紫色广袖流仙裙穿上,头发随便挽上,取出辛送的簪子戴上。
本来这簪子是为了杀死辛找铁匠做的……
“好了没有?差不多继续走了?”
西门红催促,姑苏时远谁也不等,一个人朝前走。
“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看着西门红的打扮让我眼前一亮,之前她总是穿着古子衣服,虽然能看出来身材不错,可像现在这样的着装倒是焕然一新。
桃红丝绸抹胸,水色银白渐变儒裙外罩,烟罗纱衣偶露春色,肤若凝脂,面若桃花红,高挺精致的鼻梁,樱桃小嘴风情万种。
意气风发的大小姐,美丽而不可方物,娇蛮而不失颜色,美得肆无忌惮,不顾别人死活。
走起路来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左右摆动,多一丝则媚,少一丝则幼,如此刚好,和他们走在一起回头率百分百。
“我是害怕你偷偷跑了,不能参加我和阿远的婚礼,那多可惜呀。”
西门红唯一的乐趣好像就是找我麻烦,上次找她单挑又不敢,就是喜欢嘴巴上挑衅。
“……”
不理睬她,绕开她朝前大步走去。
“你起来啦?”
兰陵野一身玄袍更加邪肆,嘴角轻笑,黑发如瀑布,和姑苏时远比起来,他有一种玩世不恭又让人踏实的矛盾感。
“嗯嗯。”
看了西门奇一眼,她打扮的倒是比之前漂亮,但衣服还是太素净,和西门红的华丽张扬对比明显,她的美是低调内敛的。
就像地窖里的美酒,埋的越久滋味越上头,她的美隐去了锋芒,却也不可忽略,基因不错,要是她娘生的丑,西门红她爹也不能看上还生下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