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塘棠一时无言：“额……技术保密。”
她总不能说是通过画筒这个时空隧道直接传过来的，并不需要百年千年的保存。
南宫秋鹤看了好一会儿，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神色。
姜塘棠又拿出来一个袋子，里面是各种瓶瓶罐罐。
“这裙子是拿给季主席赔罪的，这些瓶瓶罐罐可以用于研究。”
南宫秋鹤点点头，细细打量着瓶子上的图案：“从这些东西上，能窥见北曜国当时的农耕水平和生活方式，了解北曜国的民风民俗，对研究大有帮助。”
之前，考古队在一处山洞里发现了一块保存较为完整的壁画，通过这幅壁画，考古专家们更加确定了北曜国，这个在历史上只有数十年寿数的朝代，是真实存在过的。
南宫秋鹤往后依靠，双手交叉：“出个价吧。”
姜塘棠想了想，凑近南宫秋鹤：“南宫先生，这次我不要钱，听说您和季主席成立了专门研究北曜国的研究中心，我能不能加入，以后我们共享研究成果？”
她手头的资料有限，从野史当中看到的关于北曜国的记载未必是真实的。
她想要帮祁煜等人提早脱困，就要搞清楚当时的时局，和那些藏在暗处的伺机谋害祁煜的奸佞小人作斗争。
而季主席在古董界、史学界、收藏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恩师在世的时候都要敬他几分，他的资源人脉是姜塘棠无法想象的。
南宫秋鹤一愣，目光落在那一桌子的东西上面：“这可是一大笔钱……”
南宫秋鹤和她、和顾德望都合作过很多次，了解她的为人，也不想占一个姑娘的便宜。
他说：“不瞒你说，前阵子拍卖的一件八百年前的保存的不是很完好的宫廷衣裙都拍卖了一千万，你这件年代更久远，保存的更完好，从稀缺上来讲，至少三千万起步……”
这些东西的价值全看拍主，即便是东西本身不值钱，但只要有拍主喜欢，有了竞争，价格就会水涨船高。
姜塘棠说：“那还有别的法子能加入到研究院吗？”
南宫秋鹤微微摇头，虽然姜塘棠小有建树，但研究的人要么是业界泰斗，在这一行研究了三五十年的大佬，要么是世家大族戴着古董长命锁，从小就能见到各种古董，家中藏品无数的世家子弟。
而姜塘棠是个孤儿，是长大之后才开始接触这一行的，虽然她学的很快，没日没夜地汲取知识，懂的很多，顾德望也不吝赐教，但至少在季主席的眼中，和那些从小耳濡目染的人还是比不了。
姜塘棠说：“我想让季主席看到我的诚意，我真的很想加入研究院。”
南宫秋鹤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你想好了？”
姜塘棠点点头，目光坚定：“这是这次的交易，若日后我有了其他的孤品，还是要收钱的。”
南宫秋鹤盯着姜塘棠看了几秒，他是生意人，虽然他知道姜塘棠是有钱人，但谁会嫌钱多呢？
损失这么一大笔钱，他实在想不通这些做学问竟是疯魔到这等地步，甘愿放弃这么一大笔钱。
南宫秋鹤想着季主席也是个生意人，想来不会拒绝，他伸出一只手，和姜塘棠握手：“那是自然，欢迎加入。”
……
回了别墅，姜塘棠脱掉外套，换上了清凉舒适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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