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劲。”靳墨冷冷吐出两个字,示意江渊一起去玩别的,“飙车,找点刺激。”
孟小言拉紧江渊衣角,满脸担心,不是她想的那个飙车吧?这也太危险了。
江渊依旧握着球杆,瞥了他一眼,“那回没给你摔死,还敢去?”
沉迷极限运动那些年,他和靳墨物以类聚,经常一起找刺激,一起疯了很多次,可距离上次飙车已经很多年过去,当时靳墨不知为何心不在焉,一直在操作上失误,直接撞得一边胳膊和腿一起骨折。
“没意思。”靳墨靠在桌边,那神情里,似乎是有些落寞。
孟小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一脸担忧望着江渊,语气带着点祈求,“不去吧?”
“不去。”
靳墨冷哼一声,带着讽刺的笑,“你现在畏手畏脚的样子,真可笑。”
“那是,我现在可得为了媳妇惜命。”江渊笑着拿起球杆,精准地将球击出。把杆子放在一边,试图继续搂着孟小言进行教学,“宝宝别怕,我现在不玩那些危险的了。”
孟小言点点头,松了口气,换来他的吻从身后轻轻落在侧脸上。
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秀恩爱,旁边那人周身的气温好像又降几个度,把手里的杆子一扔,“别迂回了,入正题。”
“宝宝,你自己玩一会儿,我跟他聊两句。”
孟小言从下午那个电话就没听懂两人葫芦里卖什么药,不过隐约猜到跟宴宁昨天要帮忙的事情有关,大概率是跟靳墨相关,怕是有不方便她听的部分,她自娱自乐,拿着球杆胡乱打着玩。
江渊和靳墨到楼下吧台,漂亮的女调酒师抛了个媚眼过来。
靳墨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你喝,我得开车跟言言回家。”
“你现在真的像个小男人一样,令人作呕。”
“你这是羡慕嫉妒恨。”江渊不以为然。
靳墨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粉色手机壳,上面挂着一个白色的小花,仔细一看,五片雪白的花瓣,是朵梨花。
“她,难不成是那个小棠梨?”
靳墨不语。
江渊想起来跟宴宁一起救回来的姑娘,开始冒火,“你是牲口吗?”
冰山出现裂痕,“我不知道。”
“那你看懂我今天带言言来见你的用意吗?”
显然,靳墨不懂,刚才江渊和孟小言之间的小互动和氛围,都让他觉得很烦躁,甚至想做点什么把他们两人撕碎。
“我想让你看到,喜欢一个人该有的样子。可能我做不好,我无法描述清晰。就好比……我跟你在打球,把言言冷落在一边,我会时不时注意她的情绪。你说去飙车,言言会担心我,让我不要去。总之,描述不来,你自己悟一下。”
“你很啰嗦,毫无逻辑,听不懂。”
江渊深深看了他一眼,“你当初昏迷在医院还念叨着的小棠梨,现在舍得这么对她?”
“别说了。”杯子被重重砸在桌子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