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斗罗大陆:九霄枪皇
- 在云霄大陆,一代枪皇林霄以其无双枪法傲视群雄,征战混沌外域,威名远播。然而,在一次决定大陆命运的战役中,他遭遇了史上最狡猾的埋伏。一位至尊联手三位极皇,布下天罗地网,林霄力战不敌,最终陨落于星辰之下。但是,命运的齿轮并未因此停止转动。在生死边缘,林霄的不屈战魂引发了次元的共振,一道神秘的次元裂缝将他的灵魂吞噬,穿越无尽的虚空,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斗罗大陆。在这个以武魂为尊的世界,林霄转世成为
- 星战天穹
“他只是图我年轻貌美,能撑场面。”...
“等哪天咱这花儿谢了,不,压根儿不用等到那时候,只要他在外头瞧见了更新鲜的野花,保准就把我这朵忘到脑后了。”方月的话糙理不糙,龙纪文暗暗颔首。
“那你盘算着咋办?”龙纪文不由自主地探问。
“女人最值钱的,莫过于这张脸,自然得趁着青春还在,往自个儿身上投点资。”方月深意地说着,“我不像你,虽说是个小龙套,可你青春洋溢,不用抹脂粉都水灵灵的,难怪张乾哥爱带着你。”
“不,不。”龙纪文急忙摆手,“不是那么回事,张乾哥不过是看我留过洋,又在大公司打过工,刚好能做个助手罢了。”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如撞鹿,嘴上虽然否认,心里却隐隐觉得张乾待自己确实不同。
“话虽如此,你既年轻又有学问,我有啥?”方月不满地审视镜中人,“我就剩下这张脸蛋儿和身子骨,还有胆识,你说我还能图啥?”
“只要一炮打响,成了大明星,哪怕蒋天生嫌弃我,我也不稀罕他的钱。说不定我还先踹了他,自有别的爷们儿给我撑腰,我再也不做那笼中鸟了。”
“笼中鸟?”龙纪文明白了方月的打算。
“可不是嘛,你以为是啥?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对我们这样的女子,不就是当宠物养么。古时候讲金屋藏娇,一个道理。”
“可你也不能这么……”
“咋了,你喜欢张乾哥?”方月一针见血。
“哎?”龙纪文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如拨浪鼓般摇头,“不,不是那意思!”
“你若不喜欢他,是怕他吃了我,还是怕我吃了他?”方月反问,“不对,咱们还没那份情谊,你自然是不担心我的。那你就是喜欢他喽!”
“不,不,我心上人不是张乾哥!”龙纪文极力反驳。
“这就对了。”方月目光如炬,“我早看出,你和方展博、小犹太他们扯不清,你还为了方展博把自个儿都搭进去了。”
“可那个负心汉呢,一看小犹太有点不对劲,立马送人家走了,一去无踪。她是真病,还是寻个由子甩开你,好跟那负心汉双宿双飞,你心里没谱?那时候我跟你这般大,也天真过。”方月黯然道。
“后来我想通了,跟负心汉掏心掏肺,不如找个看得上我的爷们儿供着。”方月手中的钥匙绕了个圈,“张乾哥刚才不是让你别关门,也别等他吗?”
“他是想让我送你回去,门不必关,不必等他。”龙纪文争辩,声音却弱,信心不足。
“这话你自己都不信吧?男人那点心思,我清楚得很。”方月嗤笑,“想吃腥又得装正经,自然不能明目张胆。”
“张乾哥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试一试不就清楚了?你还舍不得?我看你是喜欢上张乾哥了,所以才这么敏感。”
“你别瞎说!”龙纪文气愤地站起,“我和张乾哥清清白白,你们想怎样就怎样,我不管就是!”
“这就对了,你也洗洗再走吧。”方月笑了,总算能把这碍眼的赶走,还故作挽留状。
“不了,来时已经洗过。”龙纪文指了指浴室,“里头还有我用过的毛巾和浴袍,不嫌弃就用吧。”
“我就知道你和张乾哥关系不一般。”方月怪异地盯着龙纪文,手指几乎点到了她鼻尖,“张乾哥是不是嫌你不够柔媚,所以不动你?”
“别胡扯!”龙纪文打掉方月的手,“话从你嘴里出来就变味。我先走,帐篷随你处置。”
“呵呵,我看是不必回去了。”方月说着,褪去衣物,步入浴室。
另一侧。
张乾已开始筹谋下一步。
“吉姆,有件事儿可能还得劳烦你。”张乾微醉,拍着吉姆的肩。
“张大导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吉姆拍胸保证,“说吧,啥需求?”
“还是剧组补给的事。”张乾说明,“明日我们要进雪山深处寻景,大卡车肯定过不去。”
“咱们的吉普和面包车能开到半山腰,但也够呛。要想再深入,得需要些马匹。”
“这好办,这儿是昆仑山脚下最大的马场,上千匹壮马。虽非名贵种,但个个耐寒抗旱!”
吉姆所言非虚,这里寒冷少雨,若非雪山融水滋养出的绿洲,连牧草都难找。
“不过山上食物稀缺。”吉姆提醒,“我好人做到底,再给你配上几辆马拉车,载上马儿爱吃的黑麦草,一起启程。”
“嗯。”张乾轻轻颔首,“那样最好,万事俱备,方能动身。”
“等咱们在半山腰寻到下一处拍摄营地,便在那里搭帐篷扎营,山脚下摄影棚的戏一完,大伙就得往里头挪。”
“放心得紧,几十里路不算啥,我寻些村里的壮小伙子,牵上马队,人和货一并给你们运过去。”吉姆心里有了谱,“不过,自家的马好说,雇村里人还得算笔费用。”
“这点你不必担忧。”张乾伸手从身旁提了个旧皮箱,“我们剧组六十多口人,打算在这儿拍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合计俩月光景。”
“这么久?”吉姆脸上露出几分为难,“原以为只是拍电影,支撑个十天半个月还行,这么大工程,我的小马场怕是招架不住。”
“吉姆大哥,你放宽心,这次我有备而来。”张乾揭开皮箱,“只要你这段时日里把咱们的后勤打理周全,这些银子就归你。”
“哎哟!”吉姆眼睛瞪得圆滚滚,从未见过如此多的钱,一捆捆,整整齐齐,一百叠。
不用问,一叠便是万元大钞。“这么多银子?”
“只要大伙肯出力,钱自然不能少,这样才能拍出顶好的作品嘛。”张乾将皮箱递给吉姆,“你数数,整整一百万。”
吉姆小心翻了翻,确信不是假币,“成,这钱我收下了。方圆两百里内的乡里乡亲,要人要物,大导演尽管吩咐。”
“嗯,如此甚好。”张乾满意地点点头,“首要的是柴火和吃食,咱这帮子搞艺术的,不能叫他们挨饿受冻,你也瞧见了,女主角住宿条件不行,正跟我闹别扭哩。”
“行,这事儿我包了。”吉姆环顾一圈,张乾带来的帐篷的确单薄,“明日我就去买些保暖的蒙古包回来,每顶里头都装上火炉供暖,通风也得搞好,保管不比城里的暖气差。”
“再让附近的牧民送几十头牛羊来,咱们现宰现做,新鲜得很!”
“米面、奶酪、面包、馒头、包子,一样不少,我直接从县招待所请来炊事班,给咱们做饭。”
“好。”张乾微点头,阿星那个厨子其实是卧底,迟早要找借口离开去找古墓,但他若一走,这群人的饭就成了难题。
自己不能为了盗墓,让剧组的人在这儿受冻挨饿。
“好,好,好。”张乾摆摆手,不让吉姆再说下去,“这么安排,明儿我带几个人先行,这儿的事就交龙纪文负责执行制作。大伙都熟络得很,对吧?”
“嗯,没问题。”导演李仁岗接口道,“纪文组织能力强,当导演助理太屈才,我这儿自己带了一个助手。”
“那就好。”张乾又转向吉姆,“吉姆,你就当我们剧组的制作主任,你看如何?底下需要的生活制片、外联制片,你来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