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合?”
江晚意抬眼:“我没有病我为什么要配合?你为什么不配合他们治治你自己?治治你拖着不离婚的病?”
受了那么多的罪,有点脾气都不正常,想要离婚都不正常,不爱了都不正常,要找心理医生给她看,让她变成以前的样子才对,那才正常。
她是条狗吗?
被打了之后,给个骨头又开始摇尾巴?
跟这种男人生活,实在是太累了,太绝望了。
薄庭眼底起了一股冰凉的气息,眼底噙着冷笑,走过去。
捏住江晚意的下巴,猛的用力,让她抬头,丝毫不怜香惜玉:“四年前你费尽心思嫁给我,四年后,又是你,口口声声想要离婚。你是觉得你很了不起,所有事情你都能把控,你说什么就得是什么,我薄庭脾气好到你想一出就能陪你弄一出!”
他彻底被激怒。
江晚意嘴唇微颤,双眼猩红:“从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你,现在我对你,没有半分喜欢。没有爱的婚姻,男人能够坚持,但女人,不能。”
薄庭的眼睛紧紧锁着江晚意的脸,忽然一瞬,他冷嗤出声:“委屈是吗?你觉得你有资格委屈吗江晚意?”
“四年前我跟你说的清清楚楚,嫁给我,除了钱跟薄太太的身份你什么都得不到,即便是这样,你还是义无反顾。现在,你说后悔?”
“要结婚的是你,要离婚的也是你。你当我是什么,能让你这么作弄?”
一份当年的契约书,放在了江晚意的眼前,上面的每一条,都写的清清楚楚。
契约书,卖身契。
江晚意眼底刺痛:“那么大的新闻,那么多的视频爆料,难不成跟我离婚比薄氏还重要?”
她不信他能这么放任薄氏不管。
薄庭狠狠将契约书仍在她身边,一字一句,越发无情:“这是你费心得来的,你不能不要!你闹这么大的事情,让薄氏动荡,我但凡跟你离婚去娶林清婉,那纸早晚会有被人捅破的一天,我薄庭也不是有胆子干没胆子认的男人。明天,我会去跟媒体说明白原委。”
江晚意没想到,薄庭居然敢动这种心思。
看着江晚意眼底的震惊,薄庭伸手,握住她的脖子,冰冷的气息贴在她的耳边:“闹出这么大的事,薄太太这个名分,会永远跟着你,到死,到老!我们之间,没有离婚,只有丧偶!恭喜你,我、的、……薄太太!”
江晚意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
薄庭松开她的脖子,从沙发上离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薄太太的这个位置,是你自己凭本事挣来,现在,也是你凭本事推不了的。我不管你是因为吃醋闹事,还是想要作,别再让我听见‘离婚’这两个字。”
“碰”的一声。
门重重关起。
一旁,传来佣人冷嘲:“不就是想要闹闹,得到更多吗,还装上了?现在,如愿喽。”
江晚意看过去。
那是薄夫人的人,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那边都能知道。
也就在这时,门铃响起。
江晚意没想到,江家的人又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