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要求!”
薄庭拧眉看着江晚意,面色有些沉:“吃到甜头,开始继续得寸进尺?”
江晚意忍着生理上的排斥,瞳孔微微颤抖着:“不是的,我只是想要一个保证。薄庭,你敢保证,林清婉再也不会来打扰我、挑衅我、动摇我的婚姻吗?如果她来,你能不能保证,跟他划清界限?”
薄庭的目光静静注视着江晚意这一张极漂亮的小脸。
心中一个念头转过:哄哄她?
只是也就这么一转而逝。
他不爱她,哄她着实没必要。
何况,他瞧着江晚意惯会得寸进尺,他也不想要过分骄纵她,让她觉得这招有用,次次都闹,他没这个时间跟经历陪着她闹。
只是在他思绪之间,又听见身下的小女人问:“薄庭,你能保证吗?”
女人计较起来是没完没了的。薄庭兴致有些寡淡。
到底,还是给了江晚意一个答案:“她不会再来动摇你薄太太的位置。”
这个保证,好像是给了,又好像是没有。
商人就是商人,永远不会把话说的太死。
江晚意连觉得可笑的情绪,都没有了。
“薄庭,其实我……”
怀孕了。
最多不过三个字。
可是门却被猛烈的敲响。
薄庭拧眉看过去,外面传来声音:“林小姐来了,在外面淋雨!”
江晚意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身上压制着她的男人,就已经起身,走到了窗下。
大雨纷纷,别墅门口外的路灯明亮无比,照耀着那里站着的女人,摇摇欲坠。
薄庭的面色冷凝,转身之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江晚意。
她此时正从床上撑起身子,浴袍从她肩膀滑落,露出雪白细致的柔肩。
下面隐约的黑色睡衣,包裹着她饱满的身子,很招人。
江晚意就这么静静看着薄庭,问:“你要去找她吗?”
薄庭靠近,抬手想要摸摸江晚意的头。
可是江晚意下意识的躲避,让他微微蹙眉,似是忍耐着江晚意的小心思,开口解释:“她先前自杀过,才抢救回来,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你在这里等我。”
江晚意的脸上无悲无喜。
只越发平静。
“这还不是动摇我薄太太的位置吗?”
他薄庭怎么就意识不到,他的承诺永远迟到,他的誓言永远誓言。
每一次,他都能放下自己去照顾别人,这样的婚姻,到底还有什么坚持的必要?
薄庭怎么会意识得到呢?
他甚至皱眉:“我只是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不会耽误!薄太太,既然选择坐上这个位置,是不是得识大体,别跟那些小门户的女人一样,随随便便争风吃醋。”
她是不是得催着他去看林清婉,去照顾他的白月光,顺便把房间腾出来让他们,才叫识大体?
即便是没有感情了,这种话,到底让江晚意感觉到这个名为“婚姻”的牢笼,是有多窒息。
这时候,佣人的声音又在催,说是林清婉晕倒了。
薄庭拍了拍江晚意的肩膀,耐心似乎是用尽了,因为他语气也没有之前好了:“我跟她都是之前的事情,你没必要这么计较,现在,我们只是朋友。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这种场景,江晚意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