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池田毅叫嚣之时,轰隆一声巨响,木屋后身靠近铁路的窗户突然碎裂,一团黑影飞出窗外,咕咚响了一下。
“无耻!他居然逃了,快追!”
“八嘎!这个卑鄙的支那人,居然不敢应战!”
浪人们愤怒咒骂着,赶忙开始追击,其中为首三人尚在屋外,准备弄清楚夏吉祥的逃亡方向,绕路兜住后路,
两名浪人晃着手电筒,举刀冲进木屋,交叉掩护着向后窗奔去。
然而袭击就发生在黑暗中,夏吉祥并未逃走!
下一瞬间,木屋里爆发出一阵搏斗与切肉的闷响,接连几声惨哼之后,屋里又归于平静。
“怎么回事?平尾,冢治!”
池田毅大声召唤,屋内无人应声,只见黑乎乎一片,保持着诡异的静默。
三名浪人不禁连连后退,连带着瑟瑟发抖的寡妇,这时池田毅才想起头目叮嘱,说这个支那人不但是职业特工,还是一名冷血杀手。
这样的人怎会按规矩出来决斗,池田毅不由得暗暗后悔;
都怪自己贪功冒进,本来只要将夏吉祥的行踪汇报上去,带人监视寡妇的木屋,等待大队人马到来即可。
三人手里现在只剩一个手电筒,由一名手下死死照着木屋门口。
这时铁道线上,一列火车隆隆驶过,巨大的噪音掩盖了一切杂音。
与此同时,屋里面接连飞出两道寒光!
拿手电筒的浪人尚未有所反应,一柄长刀就贯穿前胸,将他当场钉死。
另一道寒光飞向池田毅,电光火石之间,池田毅一把将寡妇扯到身前,长刀将女人穿了个透心凉,寡妇哼了一声,脑袋一歪,成了一具尸体。
手电筒光线一黯,夏吉祥冲出木屋,拔起门前的长刀,在地上翻滚着向池田毅二人劈砍过来。
两名浪人没见过地蹚刀的招式,被杀得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池田毅反应及时,后退动作很快,
另一个浪人穿着木屐,行动迟缓,左腿立即挨了一刀,不由倒在地上大叫。
夏吉祥向前一窜,虚晃一刀,一刀将浪人枭首,惨叫声立止。
“住手,我要求公平决斗!”
池田毅大叫着,就见夏吉祥默不作声的猛冲过来,突然他眼前亮起一片强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原来夏吉祥对着池田毅的脸开大,用手电筒直射其双眼。
池田毅眼盲心慌,急急横砍竖劈几刀,刀声霍霍,然而尽皆落空,从而空门大露!
“噗嗤~~~~”
夏吉祥施展了一记袈裟斩,将对手身体从右肩向左腹斜向劈开,池田毅目光呆滞,随即身上爆出一片血雾,倒地气绝身亡。
直至敌人全部阵亡,火车通过的轰鸣声还未停歇,掩盖了所有杀戮与惨叫声。
夏吉祥抬手擦了一把汗水,就开始往木屋里拖拽尸体,顺手搜刮财物。
他不想被目击者看到尸体,就得毁尸灭迹,将现场痕迹清理干净。
在拖动寡妇的尸体时,夏吉祥意外发现她真得打了一桶清水,就放在木屋墙边,这给他清洗身上的血污,提供了不少便利。
至于怎么消灭作案痕迹,夏吉祥对此算是轻车熟路,简单将身上的血腥气清洗一番,他在木屋里找到一小桶灯油,就将尸首堆放在木柴上,
他又将屋里许多木制品,以及易燃的被褥盖在尸体上,接着浇上煤油,用火柴燃起一个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