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左,又是御史,这人莫非是左淇水的老爹?难怪会如此针对自己。
“回陛下,吴忧不知从何处得到一本兵书,刚刚听彭将军说,此书乃旷世兵书,臣虽然不曾一见,不过却也清楚,此书绝不能传于外邦,否则就是灾难,而吴忧却到处宣扬,甚至当成货物买卖,此行径与通敌叛国无异,若敌人强大,便会侵略我大夏,这就是罔顾将士和百姓的性命不顾,请陛下明查。”
“臣附议。”
“臣也附议。”
...............
听左御史这么一说,众官员也觉得颇有道理,当即,有几人出列附议。
沉思片刻,夏皇说道:“吴都令可曾前来?”
话音刚落,夏皇便看见从武将队伍中走出来的吴忧。
先对夏皇拱了拱手,吴忧这才悠悠道:“陛下,左御史对臣有误解,完全是因为他不懂兵事,臣为人大度,不会往心里去的。”
吴忧话说的大度,但是他阴阳怪气的强调,分明就是在说我记住你了。
左御史冷哼一声,讽刺道:“本官曾在独孤老将军帐下任督军一职,表现虽算不上惊艳,却也在军武中厮混过,不像吴忧你,只会纸上谈兵,蛊惑人心。”
对于左御史的话,吴忧不知可否,淡淡道:“在军武厮混过并不代表通晓兵事,左御史难道你是去熬资历的?”
“你.......\"
左御史指着吴忧脸色很是难看,他之所以生气,不是吴忧说错了,相反,吴忧说对了。
身为文官,总不能提刀与敌人厮杀吧,文官入军武,只从事轻松的文职,这就是在熬资历。
这其中的道道儿,不仅夏皇清楚,文武百官也都清楚。
”好,吴小子,说的好,那些没卵子的文官,除了会捣乱啥也不懂。“
彭有牛则是非常畅快,吴忧的话简直说到他心坎儿里去了。
此时,武将团体也纷纷议论了起来,对着文官就是一阵的数落。
”彭老匹夫,我劝你积点儿口德。“
文官这边,站在前列的一名儒雅老者,似乎忍受不了这种单方面指责,语气中明显带着怒意。
彭有牛大笑道:”老子就说了,你能拿老子怎么着?“
儒雅老者彻底怒了,愤恨道:“粗鄙,粗鄙,粗鄙至极。”
见有人带头,文官一方彻底爆发了,指着武将阵营就是一连串的言语输出。
武将这边又岂能甘受着,于是,朝堂之上顿时乱作了一团。
看着文武双方,指着对方跳脚大骂的场景,吴忧惊呆了,作为大夏最权威的地方之一,在他想来,应该是严肃的,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尼玛,这比菜市场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