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应对的是上官家,搅黄这次婚礼并不是难事,只要他吴忧这么做了,就意味着和上官家彻底对立。
书房中,吴忧正思索各种细节,吴坎推门而入,表情忐忑:“少爷,大魔王来了。”
闻言,吴忧抬起头,一脸的疑惑。
见此,吴坎解释道:“是独孤二少,他,他来了,上一次一口鸡血骗了他两千两银票,他八成是来找场子的,少爷,你快快想办法,我去找哑巴抄家伙,准备打架。”
说完,吴坎便急匆匆的跑开了。
独孤恺?他来做什么?
和独孤恺打过几次交道,凭吴忧对他的了解,断然不是来找麻烦的。
心里猜测的同时,吴忧走出了书房,凭吴坎对独孤恺的忌惮,自然不会放其入府,吴忧来到前院,准备去看看怎么回事,却见吴坎抡着扁担和哑巴一起赶了过来。
“少爷,一会儿如果打起来,你躲在老奴身后,免得溅你一身血。”
见吴坎表情凶狠,随时要拼命的架势,吴忧摇了摇头,朝大门处走了过去。
刚到府门处,吴忧便见到正拿着拜帖的独孤恺,和跟随而来的马山儿。
来投拜帖自然不会来找麻烦,而且只有他们两人。
独孤恺也很无语,他来寻找吴忧,只是还没有说话,吴坎如临大敌般,拔腿就跑,错愕片刻后,选择等候。
见吴忧到来,松了口气的同时,行了一礼:“吴兄,又见面了,昨日大佛寺匆匆一别,未能一述,今日特来拜访。”
“别紧张,他不是来打架的,收起来。”叫吴坎收起家伙,吴忧回了一礼:“独孤兄,里边请。”
特意来拜访?不见得,他和孤独恺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随意串门儿的地步。
将独孤恺引入客厅,马山儿则留在了外面,吴忧特意留意到了马山儿,并不是因为他有多起眼,而今日确实有点儿特别,因为他的右半边脸肿的老高,而且五个通红的指印清晰可见。
这是被人打了!
吴忧心里好奇,什么人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孤独恺的人。
吴忧本想把哑巴和吴坎也留在外面,但是吴坎死脑筋,直意跟了进来,而且扁担不离手。
丫鬟小竹上了茶水,吴忧眼睛示意,便退了出去。
不同于其他人底邸的家具,吴家的沙发在独孤恺看来格外的特别,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赞道:“吴兄,你这坐椅真是奇特。”
说完,不等吴忧邀请便坐了下去,精致的羊皮蛰子,毛绒绒的,给他的第一感觉是精致,第二感觉就是舒适。
“那当然。”吴坎充当吴忧的护卫,拄着扁担,满脸自豪,他虽然忌惮独孤恺,但绝不能弱了气势:“这叫沙发,整个京都除了我吴家,其他地方根本寻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