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钟离先生,好久不见。”达达利亚突然出现在钟离身后。
“嗯,好久不见。”
“最近去哪了?听说胡堂主这段时间可着急了,生怕你出什么差错。”
“哦,只是出趟远门拜访老友,倒是不知近日发生何事。”
“我们至冬国向红钢发动战争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话,可能在年末结束战争。”
“红钢?你是说战争赌博的那个国家吗?”钟离记得巴巴托斯跟他透露过,似乎是一个很特别的国家而且还被巴巴托斯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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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过钟离先生有没有兴趣参加呢?胡堂主最近有点跃跃欲试,说要等你回来跟你商量。”
达达利亚记得胡桃每天急着找钟离,连七七都不埋了,生怕钟离又给往生堂增加什么奇怪的开销。
“有点意思。”钟离走近了展台,看到了不少衣着华丽的商人一掷千金,也看到了不少军官分析两国的战况预测战争走向,不过绝大多数人都不看好红钢能撑过至冬国的攻击。
“那么钟离先生想赌哪一个呢?”达达利亚带着钟离来到了一张桌子前。
桌子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每个箱子有两个开口左右两侧分别写着红钢和至冬国的文字。
箱子越大,战斗规模、影响范围越大,最低赌金和收益也越大。
中间则写着具体的军事行动名字,旁边有一盆铜板,只要选一块铜板投入其中一个开口,然后到工作人员面前填写赌金,再等待结果。要么上群玉阁,要么上往生堂。
达达利亚示意钟离在某个军事行动上投票,但钟离却被前面一个巨大的箱子吸引了注意力。
“这个是?”钟离指着一个很大的箱子问道。
“这个吗?那个是赌至冬国是否能消灭彻底消灭红钢,不过最低赌金恐怕我是出不起的了,诶,钟离先生?”
钟离离开了那些中小型箱子,径直走向那个有一个魈高的箱子面前,然后沉思了一会。
“钟离先生胃口真大,你不会是想赌这个吧。”达达利亚有些惊讶,不过钟离先生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吧。
“那么钟离先生也是想赌至冬国赢吗?等等……钟离先生!您这是……”在达达利亚震惊的眼神中,钟离毫不犹豫地在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铜板放入了标着红钢的开口。
“嗯,为何如此惊讶?”钟离对着达达利亚问道,除了达达利亚,旁边的工作人员以及商人用着一种“你TM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眼神看着钟离。
“先……先生,您没看错吧?”叶卡捷琳娜见过啥都敢投资的傻逼,但钟离这样的行为还是震撼她一整年。
“钟离先生,你应该知道10亿摩拉可不是什么小(啸)数目吧。”达达利亚有点无语地看着这位大爷,他应该清楚自己这个钱包可没有10亿摩拉
“以普遍理性而论,10亿摩拉确实不是什么小数目。”
“额……那个,叶卡捷琳娜,我朋友可能只是看走眼了,你能不能……”达达利亚示意叶卡捷琳娜给钟离开绿灯,但很快被钟离制止了。
“不必如此,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我做出什么选择,我应当承受契约的义务。”
“那么……钟离先生,那10亿摩拉你该怎么筹齐,就算是把账单寄到北国银行也不妥当吧。”
“嗯,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不过往生堂发展历史悠久,堂主应该攒下了不少家底,请问往生堂的资产能否抵押?”
“钟离先生,按照规定,可以。只要在这里签字就行了,我们随后会派指定人员去鉴定往生堂资产价值。”叶卡捷琳娜用颤抖的手拿出一份协议,这下北国银行可以含泪大赚一笔了,这业绩还不蹭蹭往上涨?
很快,整个璃月知道了往生堂有个“大冤种”不惜把大半个往生堂抵押出去也要押至冬国无法消灭红钢的消息了。消息一出,钟离走在大街上难免受到人们的指指点点。
“你看到了吗?就是那个傻子,把往生堂的家底押在红钢上了。”
“哎哟我去,那不是钟离吗?听说他见多识广,怎么可能选红钢呢?”
“不清楚,但他现在可出名了,听说不少骗子也找上门来了。”
此时,钟离还是像往常那样去田铁嘴那边喝茶听书,不过这次他可能有段时间不能回往生堂了。
当胡桃得知钟离把大半个往生堂抵押时,她杀人的心有了,于是她气得内心奔溃,又哭又闹,差点把钟离赶出家门(这个家里没有你的位置了.JPG)。
她虽然不懂什么军事,但好事人给了她红钢和至冬国的纸面数据时,胡桃崩溃了,两国之间的差距不说是旗鼓相当吧,至少可以说是天壤悬隔。
再加上大半个往生堂被抵押,导致胡桃每天以泪洗面,连业务都不去推荐了,七七则阴差阳错地迎来了一段难得的安宁。
钟离最后还是识相地暂时离开了往生堂,只是谁都不知道,钟离未来会用事实证明“赌博反买,别墅考海”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