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圣骸兽发现对方没有吓得丢下武器逃跑,也没有呆住,而是严阵以待,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从刚才的战斗来说,那些警卫的手枪、冲锋枪的威力也不过如此,手枪弹无法击穿它头上那坚硬的护甲,而眼前那些士兵估计也是待宰的羔羊了。
想到这里,那头圣骸兽逐渐兴奋起来,随着它与士兵的距离越来越近,它已经想象得到那些士兵在看到同类被自己撕成碎片时惊恐的表情了。
然而,在100米的距离,机枪手马上射击,7.62mm的岩元素穿甲弹轻松打穿了头部的护甲,然后命中头部。
高速飞行的子弹在穿入头部后迅速发生变形然后翻滚,在惯性的作用下子弹在圣骸兽的头颅里炸开,和被打碎的头骨一起化成致命的碎片,将大脑里面的组织切割地七零八碎。
圣骸兽倒下后发出了一声哀嚎,其它的圣骸兽闻讯赶来,向这队士兵发起进攻。
“嗒嗒嗒……”机枪喷射出火舌,弹壳不断地从抛壳口抛出,无数子弹射向源源不断的圣骸兽。橙黄色的弹壳在士兵疯狂的射击下犹如雨点般落下,很快在地上形成一张黄色的“地毯”。
而除了机枪手,其他士兵也端起步枪和霰弹枪射击以维持这段脆弱的防线。虽说只要火力足够,圣骸兽的威胁不算太大,但对于这支轻装快速反应部队来说,圣骸兽的数量可能比他们的子弹还多。
“我快没子弹了!”机枪手望着几乎见底的弹盒,心里有点紧张。
“引爆炸药,撤!”
在将一个弹匣打空后,班长抓起起爆装置连按3下,将前方的遥控炸药引爆。
爆炸除了杀死了周围的圣骸兽外,还制造了一片瓦砾以阻碍圣骸兽的进攻。
后方补给基地采用了类似半地下建筑的结构,因此前来支援的红钢军队很快找到了建筑的出入口并堵上。
部队层层包围,甚至连多管火箭炮都调过来了,似乎下一秒就要将整个后方补给基地夷为平地。
在士兵来来往往当中,有一个人偷偷溜到了一个角落。
“小顾,你在干嘛?”一个丘丘人从车上跳下来去拿弹药箱的时候看到了他。
“啊,周……周哥,没……没啥,这不我刚刚从那堆圣骸兽逃出来时没上厕所,尿急嘛。”顾顺章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切,都这时候了还管这个,要上好歹先到安全点的地方啊。”对方把弹药箱装在车上,然后跳到车上。
“人有三急嘛。”顾顺章看着对方走远后才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是想痛痛快快地去上个厕所,而是要完成愚人众的任务。
在确保四下无人后,顾顺章从裤裆里掏出一个小型相机,然后拍下了防线的照片。
紧接着,他从土里挖出了事先准备好的无线电,然后调整到专用的频道发送信号。
在弥勒特雷研究所的400米处的窑洞,一个愚人众士兵往瓶盖倒了一点点的淡水,然后喝下。
他们已经待在这个狭窄的窑洞整整一个月了,为了在不引起巡逻队的注意下潜伏到研究所附近,他们选择了老北京法——挖地道儿~
在挖了整整一个月后,他们勉强挖通了地道,然后将新型火炮拆成零件运过来并窝在这个地道等待信号。
这一个月来,他们的吃喝拉撒不但只能在地道解决,而且还要防止被巡逻队发现和与须弥的恶劣气候做斗争。前前后后他们就已经因为各种原因死了4个人,直到他们的电台收到了信号。
“卧槽,终于来了!”一个士官如获至宝般地抱着电台,噩梦终于结束了,是时候给红钢军队一点颜色看看了。
得到信号的愚人众悄悄地爬出了地道,然后在事先准备好的凹坑架设火炮,调整参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