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文房四宝的事情很顺利,虽然靳风只是准备买一些普通的宣纸回去临摹一下白袍人的字,但白大少爷却表示师父怎么能用普通的货色,所以便点名了要最好,最贵的。
靳风无奈也只能由他了。
将文房四宝封装入箱之后,靳风就问那男子说:“不知我可否有机会能认识一下你师父?”
那男子淡淡一笑说:“不巧了,我师父现在正在黄山踏青,近期可能都不会回来!”
“那好吧!”靳风有些惋惜,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略微迟疑问男子说:“可否借用一下贵斋的笔墨?”
作为经营文房四宝的店面,宣纸笔墨是常备的,本来就是让客人使写的,所以他很干脆地点点头说:“当然可以!”
在那男子同意之后,靳风直接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略微迟疑之后写下了一个字,然后对男子说:“麻烦专程尊师,下次再来拜访!”说完之后转身离开。
而那男子歪着脑袋看着书桌上的字,淡淡一笑没有理会。
靳风不懂字,而且压根就没有练过毛笔字,所以写的字水平自然也不怎么高,这男子看不上也不奇怪。
在离开老笔斋之后,白夜把买来的文房四宝扔在车上,问靳风说:“师父,我们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准备让你练习写字!”靳风淡淡地说道。
“让我写字?”白夜愣了一下,连忙摇摇头说:“算了吧,师父我可没这耐心!”
靳风闻言也不接话,直接说:“回去吧!”
作为湖畔花园的高档别墅,书房显然是必不可少的,把买来的文房四宝放在书桌上之后,靳风提起笔就准备临摹记忆中白袍人写下的字。
依靠记忆中残存的影像,他提笔缓缓落下,笔尖触碰到宣纸的一瞬间,他整个精神便陷入了一种迷茫。
白袍人那一笔看似简单,却好似蕴含了天地规则一般,怎么写,以什么方式写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笔尖点在宣纸上良久,靳风都没有落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把毛笔放下,喃喃自语道:“看样子临摹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而作为旁观者的白夜,这个时候则是有些奇怪,在他看来不就是写个字吗?写不写的好另说,但总不至于连写个字都不会吧。
他还以为是靳风怕自己写丑了不好意思,所以便开口说:“师父,这写毛笔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长时间的苦练才可以!”
靳风眉毛一挑,说:“这些还用你教育我?”
白夜自讨没趣,耸耸肩站在一旁不再说话。
虽然买来了文房四宝,但靳风整整三天都没有写一个字,始终是这样提笔良久在放下,周而复始。
开始的时候白夜还有兴趣看,但最后实在看烦了就小心的表示让靳风传授他一点本事,靳风很干脆地让他去练字。
当初买文房四宝的时候就是买了两套,白夜不提也就罢了,现在既然开始提了,靳风索性就让他和自己一起练字。
书房本因为装饰本来就悬挂了一些条幅,他指着其中一幅就说:“写吧!”
白夜心说写个字还不容易,提起毛笔刷刷地就写好了,显然这个字写的是奇丑无比,但他也不在乎。
靳风随意地扫了一眼,说:“什么时候你写的跟这字一样好了,我就传授给你本事!”
“啊?”白夜闻言顿时愣了一下,这书房内悬挂的字画虽然不是什么名门大家,但短时间内要达到这种地步显然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