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之后,林阿花看着赵二狗,”二狗啊,你真的决定要带着他们一起致富了吗?”
赵二狗拉过林阿花的双手,不断的揉搓着,让她暖和起来,”这也是我的心愿,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让他们也变的富裕起来。
至于那些自以为是的,不愿意吃苦的村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那就随他们去吧!”
就在赵二狗和林阿花一起说话的时候,一个男子扛着包袱快速的朝着村口的极速的走去。
要是赵二狗看到这个人,一定认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村民陈老班。
陈老班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容被岁月刻上了淡淡的痕迹,皮肤显得尤为泛黄,仿佛承载了太多日晒雨淋的故事。
他身穿一件略显旧色的粗布衣裳,衣角随风轻轻摇曳,透露出一种质朴无华的生活气息。
下巴上挂着参差不齐的胡须,未经修饰的胡子拉碴中藏着几分沧桑与不羁,眼神里却闪烁着不屈与坚韧。
他的身影在雪地里面快速的晃动,仿佛是这片土地上最朴实无华的风景线。
天快黑的时候,天边出现了夕阳。
夕阳的余晖斜洒在陈老班家那略显斑驳的院墙上,给这方小天地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李秀智站在院子中央,双手叉腰,脸上挂着几分怒意与无奈交织的表情,她的声音因激动而略显尖锐,穿透了院落的宁静,直抵门外即将远去的身影。
“你滚吧,你走了永远就别回来了,老娘怪稀罕你似的!”
这句话里,既有对丈夫不作为的愤慨,也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委屈与不舍。
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但倔强地不让泪水落下,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扞卫着作为妻子的尊严。
一旁,一个扎着马尾辫、穿着朴素棉衣的十几岁女孩,小芳,紧紧攥着衣角,眼神在母亲与院门外徘徊,最终鼓起勇气开口:“妈,你把我爸给骂走了,你还不赶紧的去追啊,这大正月的,邻里乡亲都看着呢,影响不好吧!”
小芳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担忧,她深知父亲虽懒散,但也是家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更不希望家庭矛盾影响到新年的和谐气氛。
李秀智闻言,怒气似乎消减了几分,但嘴角依旧挂着苦笑,解释道:“你爸,还是个人吗?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家里里里外外的活都不沾手。
我这不也是着急上火,说了几句重话,他就受不了跑了。
可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啊,他怎么就不能理解呢?”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与迷茫,似乎对这段婚姻中的沟通障碍感到无力。
小芳见状,连忙上前拉住母亲的手,轻声安慰:“妈,爸他可能就是一时赌气,等他冷静下来就会回来的。
咱们一起去找他,好好说说,行吗?”
李秀智就跟被踩到了尾巴一样,”什么,我去找他,做梦吧,是他自己要走的,永远不要回来就好了!”
“妈,你怎么能这样?”
看着小芳的样子,李秀智被气的不轻,一口气没有上来,直接就眼前一黑,晕倒了。
小芳的心猛地一紧,眼中满是焦急与恐惧,她迅速而小心地将李秀智安置在床上,确保母亲的身体平稳后,立刻转身,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家门。
夜色已悄然降临,寒风带着几分刺骨,但小芳的心中只有对母亲安危的担忧,无暇顾及其他。
她穿过几条熟悉的小巷,脚步急促而坚定,直奔赵二狗的家。
赵二狗是村里的唯一的医生,虽然平时爱开玩笑,但在治病救人上从不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