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刻收起笔挂在衣服上,举起手电简向洞口照去。
“谁?老沈?是你吗?”一声声回音传来。
叶玄气喘吁吁的跑来问“你找到了为什么不给我电话!”他看了看还活着的人,心里松了口气。但二人眼底深深的恐惧还是让他担心。
“你看我干呀?我什么都没带。出来的急。”“你最好是。”沈看叶玄摸他的兜补充了一句“我是想杀,他们让我的工作一落千丈,可都过去8年了好吧?”
“大事大非上你不能分不清。”
“对了,小江告诉你的?”
“嗯。”
“鲁莽!”沈指着叶说“好了,小江来了你俩说。
“小江?怎么可?”捂着手臂的小江跑了进来“我不让你上救护车吗?”叶玄生气的问。小红放下手电筒高兴的说。
“我,刚去了警局,我查监控,看到他俩进了这里,就打了电话。呼。”小江脸露出疲意的笑。
“那个,插一下,你打错了”沈小声说了一句。
“啊!对不起叶哥,我…“”
“没事,找人把他俩整走吧。”叶玄心疼的看他。
“薇濛会开车,找她吧。”
“行我去把车开好压线了。”小江说着跑开了。“唉你这个粗心的毛病啊。”叶玄摇头。“咳咳,那个咱出去等吧,地形不利啊”沈对叶玄说。
叶玄重新审视了一遍他,然后点头同意。
一人一个门口守好后,沈梦泽便把手电筒放在防空洞上装作自己还在的样子,立刻跑了回去,这回没有犹豫片刻,他举起刀就刺入了方汤的心脏,那人惊恐的表情被永远定格了下来……
唐雨吓的浑身颤抖“不要,不要!”干瘪苍白的嘴唇,不断抖动着说这句话。“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的感觉不好吧,我这八年一直都有怕你们随时说出真相!”沈说完忽然阴笑起来,眯起眼睛的样子就像看猎人看猎物一样,一刀刺入心脏。合上笔帽的那一刻,他的笑容还在脸上。一个人轻轻拍了拍手,他迅速拔开指向那人,那人,是薇濛。
“好了好了,我是来替你把风的。放下,你也被威胁了吧。是不是也觉得标一是个好平台?”沈梦泽放下刀不知道在犹豫什么。
“我多靠谱啊,一会…”
“站住!”二人从防空洞跑出来,叶玄听到后立刻向那个洞跑过去“怎么了?”
“唉,唉,唉”薇濛喘着粗气说“我不想着把人接上车吗?结果割骨的人咔咔两刀,就,唉。”
“好了好了,人都走了”沈悠闲的上了车。
叶玄想到上回医院他见到对方实力,也只能唉气。
2010年的一天,心理汤咨询室。
“你好,我叫方汤。”
“说说吧,什么症状?”
“我有个不太好说的事,我怕娃娃!”
“恐怖电影看多了?”唐雨头也不抬的问。
“不是!从小就怕,我23了,看布娃娃一类的还是怕!”
“所以你想找到病因还是治疗?”
“病因我知道!我,我小时候怕黑,奶奶说大男生怕黑,会被布娃娃嘲笑的!天天都说,还有的,我记不清了。不行!我一想就怕!那种大白天黑暗也会吃了我的感觉!”方汤抱住自己。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明天治疗。”他看着他,心生一个想法…
半夜他带上帽子,见一个瘦小的人就套上袋子死死摁住,直到不挣扎了好久才放开……
翌日,“带上手套,来,会缝针吗?这是仿真娃娃,把他五官缝上,试试。”
“啊,算了吧。”方汤怂了心里又怕了起来。
“来试试,放宽心,深呼吸。全身放松,找到让你最舒服的方式去做。”
方汤老实的去做了。
2015年,一天他意外脱下手套摸了摸发现对方身上流了大量的血,吓的连滚带爬逃走了…自首时他全盘托出,送去了精神病院。
唐雨与他不同。他对于黑暗变态的喜爱。每当父母吵架,他就钻入衣柜。久而久之,黑暗带给他了安全感。他喜欢木偶,家里是木质装修风格,可是家长只会一味训斥,每次他拿起木偶玩,都会打他手。
“这孩子什么都不行,就爱玩木头。他爸就是木材厂的,这要随了根咋整?他爸就是那机器出事的,这孩子也没了我咋办?”见人就说他什么都不行,乐趣也全剥夺,导致更加自卑。在方汤缝了一段时间娃娃后,他开始了自己的收藏之旅,拆下巴,用绳子把手腕吊起,全身画黑线,放入诊所杂物间,这是他的博物馆。男人欣赏着他的艺术品,抚摸着,女人流着泪,多么寂静的博物馆啊。
2015年,一个性格很好的女记者,天天帮她找病人,她的乐观将她从阴云拉出,于是也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