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可废!”她的声音清冷而疏离,“不知殿下唤我来,有何吩咐?”
南昭珏把玩着手里的药瓶,“孤这不是担心弟妹的安危,来给你送解药来了。”
“多谢太子殿下。”赵暮鸢伸手欲接过药瓶。
南昭珏的目光落在她纤细的手指上,“不急,不知暝王府昨夜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未曾听闻。”赵暮鸢摇头。
南昭珏语气淡淡,“弟妹莫不是在诓骗孤?”
“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孤听闻,昨夜暝王府中闯入一批刺客,以弟妹的武功,会没察觉吗?”
赵暮鸢哀戚道:“太子殿下,最近我和王爷闹了些不愉快,他不想见到我。”
“我也不敢出现在他的面前。”
“今日府中一切如常,要不是殿下说起,我都不知道府里进了刺客。”
说完,她便垂下头,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南昭珏琢磨着她说的话,“你们是因为何事闹得不愉快?”
他话音刚落,赵暮鸢眸中瞬间浮上一层哀伤。
细声道:“王爷不知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说我与人私会。”
“我百口莫辩。”
想到那个骄傲自大的弟弟,南昭珏讥讽道:“他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妖怪,也配对你挑三拣四。”
“弟妹,你说是吗?”
挑拨离间吗?
赵暮鸢没有回答,而是装作深受打击般将手覆上了小腹。
她的举动落在南昭珏眼里,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怀了身孕?”
闻言,赵暮鸢连连否认,“不,我不是,我没有……”
过激的反应,让南昭珏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
他嘴角微微扬起,“弟妹不必紧张,孤只是随便问问。”
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中的药瓶。
“刺客之事,孤也不为难你了,弟妹聊点其他的吧。”
赵暮鸢故意将视线一直落在他手中的药瓶上,然后将一份名单呈给了他。
“太子殿下,这是近一个月,暝王私底下见的人。”
南昭珏伸手接过名单,却没有要给她解药的意思。
赵暮鸢继续说着,“最近,暝王似乎受了重伤,已经许久没来我屋里了。”
“他书房附近的守卫越来越多,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还有,他最近似乎在找一个,钦天监多年前坠湖失踪的官员。”
提到钦天监官员时,她特意看向南昭珏,见他神色如常。
莫非,他不知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