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活至今,只为替陶长史正名。”
“替我朔州无辜枉死的百姓,申冤。”
南修一针见血,“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微臣逃亡过程中,刺客抢走了陶长史的印信,误以为上京的是他府上的人。”
“没过多久,陶长史满门被灭。”
“而微臣,继续回到朔州,做着那个微不足道的县丞。”
“这才躲过一劫。”
哗啦的一声。
南修将整个箱子掀翻在地,威严的声音响彻整座大殿,
“来人,将右相府所有人,羁押天牢。”
“命厉王,刑部和大理寺联查当年之案。”
“所有涉案人员,一律羁押候审。”
“求情者,扰乱案情者,以同罪论处。”
南景厉,刑部尚书蔡显,大理寺卿明岳齐声道:“谨遵陛下旨意。”
从始至终,南修都没有给韩相一脉辩解的机会。
韩相慌忙跪在地上,“陛下,老臣冤枉。”
“有什么话,留着跟他们说吧。”南修寒声道。
眼见韩相等人被拖了下去,皇后瘫坐在地,她怎么也想不到陛下会如此绝情。
丝毫不给父亲辩解的机会。
“陛下,父亲为了南睿操劳半生,一定不会做有损南睿的事的。”
南修嗤笑一声,“皇后,相府地下的那些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吗?”
一句话,便堵死了皇后所有的求情之路。
“皇后,构陷兮妃,毒杀明妃,勾结姜胤皇,桩桩件件,你还有何话说?”
皇后见兮妃之事证据确凿,辩解道:
“陛下,那是臣妾的兄长,臣妾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
南修怒不可遏,“他死不得,那些百姓就该死吗?”
“兮妃,明妃,姜胤皇后,她们就该死吗?”
皇后见龙颜大怒,圣心难改,慌张道:
“陛下,臣妾该死,但太子是无辜的,求陛下不要牵连他。”
“求陛下寻找名医,替他医治。”
“求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