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暝央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马上十七了,估计姜爷爷给她定亲了。”
“琪琪看似柔弱,其实很有主见。”
“她大概不喜欢那名男子,但又不想违逆姜爷爷的意思。”
“所以才来这么一出……”
赵暮鸢觉得她有点病急乱投医了,提醒道:
“要不你去找姜爷爷谈谈吧,我看琪琪的样子。”
“怕是会想别的法子。”
“她一直卧病在床,没见过人心险恶。”
南暝央认同地点了点头,对于这个旧日好友唯一的血脉。
他没法坐视不管。
“好,刚好我有军务要同他商议,一会儿你先睡吧。”
赵暮鸢嗯了一声,然而南暝央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去了关押萧青凛的地方。
萧青凛见到她,语气平淡,
“原来你就是暝王妃,真是失敬。”
赵暮鸢扫视了一圈关押他的房间,不似牢房那么脏乱,但是很黑。
人在这样的地方待久了,容易疯。
看来,暝王府的人,对审问犯人,很有一套。
“你知道,我大晚上的来见你,不是听你说这些废话的。”
萧青凛浑身一僵,“你想知道什么?”
就在这时,暗卫给赵暮鸢搬来一张椅子,她慢悠悠地坐了下来。
“我想知道,姜胤皇对于萧家军的谋划。”
“他既然企图削弱秦家军,那岂会坐视萧家军失控?”
“毕竟,他于萧家军统帅,可是有着……夺、妻、之、恨。”
萧青凛惊愕,直愣愣地看着她,“你到底是谁?”
赵暮鸢浅浅一笑,“当然是南睿暝王的王妃。”
萧青凛猛摇头,“不可能,你是秦家人?”
赵暮鸢没有回应,而是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回答我的问题。”
“我提醒你,我配的毒,无人能解。”
“而我会的,不止你身上这一种。”
萧青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我二叔陷于往事,无法安眠。”
“所以长年服用一种助眠的药。”
“时间久了,便会毒入骨髓,身体日渐衰弱。”
赵暮鸢眼底瞬间浮上一丝冷意,
“他死后,接替他统领萧家军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