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像倒苦水一般,怒意渐浓,
“还有那两个孽种,都不知是她跟哪个野男人生的。”
“我白锦娶了这样的女人,休又休不得。”
“堂堂白家嫡长子,却失去了继承家主的资格。”
“敢问公主殿下,我怎么如意……怎么如意?”
他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直接开始摔东西。
赵暮鸢呆愣地望着他怒气冲天的样子,看来所言非虚。
那赵玥的两个孩子,会是谁的?
她刚才为何只字未提?
还有意遮掩。
赵暮鸢斜了一眼发疯似的白锦,丢下一句我会查清楚的,便快速离开了。
直到回了营帐,她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过。
心中有太多的疑惑,让她的思绪有些混乱。
究竟是谁说了谎?
南暝央见状,牵着她的手坐到书案前,伸手指了指案上空白的纸。
“鸢儿,觉得乱的话,不妨写下来。”
“也许可以发现其中的联系。”
赵暮鸢微微一愣,他一直都很懂她。
半信半疑地拿起笔,将脑中混乱的细节逐一画了出来。
半个时辰后,她看着纸上的人名,神色稍缓。
翌日午时,赵暮鸢直接飞进了皇宫。
这回她要抓的,不是裕华宫的那些官员。
而是新上任的禁卫军统领邱明,也就是当年,对清华宫刺杀视而不见的人。
她丝毫没有要掩藏行踪的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冒着如雨般的箭矢,将邱明揪出皇宫。
带到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无双楼。
没过多久,邱明在一阵痛意中醒来,他环顾了一下四周。
待看清赵暮鸢和礼鱼后,心中大骇,身子却使不上力。
“公主?礼老板?”
“你们……是一伙的?”
赵暮鸢没有理他,而是转头朝礼鱼笑了笑,
“要不你先出去吧,我审人的手段,会有些吓人。”
礼鱼福了福身,语气坚定:“师叔祖,师父说您心地善良,弟子不怕。”
“……”赵暮鸢一时有些无法接话,冷梧从哪听来的?
她说了一句好吧,便走向了邱明,语气平淡却暗藏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