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那礼鱼好一会儿,赵暮鸢心中满是纠结与不解。
她将絮娘拉到一旁,再三叮嘱要好好照看好礼鱼。
做完这一切后,她便回了军营。
一路上,赵暮鸢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着那些让她疑惑不已的事情,
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直接去找秦安乐问个清楚。
当她来到秦安乐所在之处时,他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来找自己。
所以命人精心准备了茶水和点心。
只见他手持茶杯,轻轻品着茶,神态中透露出一种淡然。
赵暮鸢看着他这副模样,再回想起礼鱼悲痛欲绝的样子,她的声音中隐隐藏着一丝怒意,
“三舅舅,您和礼鱼究竟说了些什么?”
秦安乐听着她质问的语气,没有生气,反而问道:
“她……如何了?”
赵暮鸢有些赌气地回答说:
“还不错,对您死心了之后,终于决定回山嫁人了。”
秦安乐却在听到她说“嫁人”二字时,有些慌了神,急忙追问:
“她要成亲了?和谁?”
赵暮鸢打量着他的神色,微微皱起眉头,眼中的疑惑之色更加重了。
他这是何意?
之前明明不在意,这会儿为何是这个反应?
她缓缓开口:“三舅舅,您这般慌张做甚?”
“既然对礼鱼无意,那她要嫁人的事,便与您没有关系了。”
秦安乐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紧盯着赵暮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挣扎。
“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罢了。”
他轻声说道,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此时的赵暮鸢直接将怒意摆在了脸上,轻轻哼了一声,
“意外?”
“没想到一直说等自己的女子,突然就要嫁人了,您是不适应还是不甘心?”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质疑,目光如利剑般直射向秦安乐。
秦安乐眼中闪过一丝痛意,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
“或许是习惯了她的深情,突然得知她要嫁人,心里有些接受不了吧。”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落寞,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赵暮鸢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三舅舅,您为何不愿接受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