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家两个儿子不成器,但女儿却是极为出色,跟着护院武师修炼武道仅仅三年,便进步神速,有望晋入磨皮境,成为真正的武者。
江家能否兴旺,还在这个宝贝女儿身上,所以,江荣轩有意栽培女儿,让她修炼武道之余,视察自家产业。
“芸儿,荣和酒楼生意如何?”
江芸却道:“爹,大事不好了,陈诚在荣和酒楼宴请刘云峰。”
“陈诚,哪个陈诚?”江荣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江芸急道:“就是槐树巷的陈诚,之前跟我订了娃娃亲那个!”
“你是说老陈家的那个儿子,他请刘云峰作甚?”江荣轩奇道。
江芸道:“爹,你说陈诚宴请刘云峰,会不会想借着娃娃亲的事情,纠缠于我?
那么多酒楼不去,偏偏去荣和酒楼,他该不会是知道荣和酒楼是我们江家的产业,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吧?”
江荣轩将手中茶碗重重摔在桌上,怒气冲冲道:
“哼!一个小小狱卒,也妄想攀上我江家高枝,简直是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槐树巷这帮穷街坊,没一个好东西!这些年你爹发迹了,这帮穷街坊便有不少人找上门借钱。
老陈当初倒还识相些,吃了几次闭门羹,就主动不联系了。
想不到他这儿子却是个贱骨头,以为请刘云峰吃顿饭,就能踏上我江家门槛?没门!”
“爹,刘云峰毕竟是捕头,我们家好些产业在他治下,您还是要早作打算。”江芸劝道。
江荣轩微一沉吟,道:“乖女儿,你只管放心,爹心里有数。
咱们江家毕竟跟周家结了姻亲,谅他刘云峰也不敢拿我们江家如何。
况且,那位王公子不是一直追求你么?”
江芸甩了甩衣袖,嗔怪道:“爹,王聪就是个纨绔,整日只知去青楼花天酒地,你怎么拿我跟他扯到一起?
再说,我也不想这么早成亲,等我晋入磨皮境,要到内城拜师练武的。”
“好好好,我的宝贝女儿一心修炼武道,谁也不嫁,即便要嫁,那也只能是内城大家贵公子。”江荣轩呵呵笑道。
江芸道:“那陈诚那个小赖皮怎么办?”
江荣轩面色微沉,旋即泛起一抹狠厉之色。
“他安分守己便罢了,若还想打你的主意,那就别怪我不顾念和老陈的交情了。
一个小小的狱卒,走在大街上被歹人谋财害命,即便是城卫司那边也没什么话说。”
“爹,也不一定非要如此,实在不行派人给他点教训就是。”江芸倒不似她爹那般狠毒,开口劝道。
江荣轩笑道:“算他陈诚有福气,我家女儿心善,若非如此,我这就找人收拾他。”
......
“阿嚏!”
陈诚去了趟集市出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吃食,一只老母鸡,走在大街上,没来由打了个喷嚏!
“不应该啊?自从铁衣功修炼入门,我的身体素质强悍不少,没那么容易得风寒才对!
难不成有刁民想害我?”
细细将这些日子的事情捋了一遍,没发现哪里出现纰漏。
“对了,这方世界贼人太多,我这般招摇过市,指不定会碰上拦路劫道的歹人。
虽然随身带着差刀,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小心些为妙!”
暗暗道了声,他转身又进了集市,再出来时身上鼓鼓囊囊,揣了好几包石灰粉,方才感觉安全了些,加快脚步向家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