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的不是初期药效,我担心延迟发作的致命副作用!癌细胞并没有彻底消失,而是……”
“我受够了!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不要一遍遍重复压根不存在的事情!鸠山你该去看心理医生!”小矶直树烦躁地骂道,“你现在和精神病没区别!”
“鸠山啊。”同事白鸟洋右也开口了,不急不徐地缓缓道,“你静下心来好好想想,临床试验许多患者痊愈了,现在好好的不是吗?世界各国的检测团队都在测试药物安全性,而且没一个检测团队宣称有危险不是吗?”
“你难道就这么自信,坚信同事们都是错的,荒木首席是错的,临床病人们是错的,甚至全世界药检机构都是错的?唯独你一个人是对的?”
“真的,不是侮辱你,是关心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白鸟洋右慢条斯理道,“荒木首席为了研发脑癌药,累的都憔悴了,就因为你自己发神经,一遍遍过来骚扰荒木首席,不觉得羞愧吗?给同事们添麻烦,不难为情吗?”
荒木看了一眼白鸟洋右和小矶直树,脸色微微满意。
小矶直树突然抓起桌上的数据纸,狠狠揉成一团,骂了一声投进垃圾桶里。
同事们集体效仿,将桌上的数据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很快刚刚发了满桌的数据纸消失了,垃圾桶里满溢纸团。
鸠山龙介手足无措地站在角落,一脸孤立无援的绝望。
他还想说什么,但几个同事投来厌恶讥讽的眼神,犹如看向一个垃圾。
他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再不滚出去,我叫保安过来!”荒木首席脸色铁青,不客气了。
鸠山心里的底气突然泄了,惶恐地深深朝着所有人鞠躬。
“对不起!我……我会继续做大鼠实验,还请大家有时间去看一看!”
说完,他失魂落魄地离开会议室。
……
前沿科技大学,脑院实验室。
气氛格外压抑。
娄景辉和谢科夫坐在窗边,低头刷手机,脸色越刷越差。
最近两天,脑癌药新闻频繁上热搜,舆论压力越来越大。
《脑癌患者群聊天记录曝光,患者集体怒骂药检团队拖时间!》
《知名大V三连质问药物审批流程,获得数十万点赞!》
《记者探访多家三甲医院,脑癌患者望眼欲穿,盼望药物审批通过!》
《最新爆料,卡住脑癌药审核的团队或为宋河团队?》
《救命药为何审批漫长?谁为患者生命负责?》
“他妈的。”娄景辉刷到了什么,突然低骂,“这帮人不造谣能死?”
“怎么了?”谢科夫抬头。
“最离谱的谣言出来了,妈的!”娄景辉把手机递给他,“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