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考虑过唱一首正儿八经的歌?”
几分钟后。
“我们还是看一下你选的那个什么《麒麟》吧。”
离婚后,一个房间被重新装修,安装了隔音材料,虽说谈不到是专业的录音室隔音水准,至少在这房间放大音量听歌或是拿着吉他弹唱,不会影响到其他的邻居。
常诚先是对徐清宇的选择透露出不喜的鄙夷,可当徐清宇真的找了一首歌曲演唱后,他觉得那个碎碎念的选择似乎更适合这个小老弟。
没到五音不全也相距不远,是那种很难以演唱方式来突显才艺水准的类型,稍微上一点难度的歌定然跑调难听。
“哥,这回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说唱了吧。联欢会,肯定要热闹的歌曲,我这水平,与其献丑,不如另辟蹊径了,至少后面这段要是弄好了,现场能得到一些鼓励的掌声。”
听到徐清宇这么说,常诚也点点头,本就不是什么严谨的事情,就像是KTV内,不用考虑专业,一些高音歌曲,只要吼、喊上去没有彻底破音,必定会赢得掌声。
你真若是深情演唱,没有特别惊艳别人,注定是别人喝酒聊天的背景音,不太会有人关注,除非你是领导。
联欢会差不多,想要引起大家的关注,这小子的选择还真就不错。
“你后面能够利索的唱出来,就可以选这首,然后前面改一下,别跟原版一样唱那么长时间,没人有兴趣给你那么长时间的忍耐,简单一段就直接入快速说唱那段。”
常诚点了一支烟,利用自己的半专业工具,播放伴奏,示意徐清宇可以对照着电脑屏幕尝试演唱了。
“草,就咱俩,你害羞个叽霸,跟特么小时候来跟我借‘黄’盘一个吊样,闷骚。”
三十多岁人了,对比十六岁时最重要的成长或许就是脸皮厚了。
“我要带着我的旗帜我的奖章带上我的兄弟在山顶上面摆造型。”
“我要比你看到过听到过的那些所有花里胡哨加在一起还要顶。”
“我要把这天地之间全部染成红色我要化作一朵六千里的火烧云。”
哪有调,嘴皮子利索就行,达到很高标准或许有独特的专业演唱技巧,类似徐清宇这种,只要节奏对了,咬字不那么清晰只要不磕巴,那就没问题,联欢会只要酷就好了,常诚告诉他缩短前面的‘演唱’也是这个目的,不然下面的人以为你唱的什么鬼东西,反而不如将这快速的说唱多重复一遍来得顶。
“气息确实够,吐字也不错很清晰,要不加一段弹舌,说了你小子有这本事用错了地方,这要是找个富婆,你不就妥了,哪还用一天风吹日晒的工作。”
常诚点开电脑里的软件,也不需要如何专业,伴奏截取一段一段即可,直接说和唱都来一小段,直接进入到这段嘴皮子燃全场的阶段,多来一遍就将伴奏多复制一段。
没用十几分钟,徐清宇看到常诚放下鼠标,点击播放,这边赶紧凑过去,递过去一瓶打开的冰镇红牛,点一支烟。
徐清宇是听不懂,没有歌词单纯只是伴奏,他更是一点听不懂。
常诚瞥了他一眼:“要不要将原唱当做和声给加到里面,免得你声音压不住场子。”
“嗯嗯嗯。”徐清宇连连点头,找专业的人来弄,他想的就是简化弱化自己的作用,只要完成任务,其它都是次要,我又不是真的要成为一个好的表演者。
常诚又在电脑前捅咕了十几分钟,脚一搓地,产生力量让身下坐着的椅子向后滑动,让开电脑前位置,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到你的了。
徐清宇也喝了一口红牛,润润嘴唇,吞咽了一下口水,前面的说唱,他不用听就知道惨不忍睹,强忍着自我认知的丢人现眼按照新的伴奏,往下顺,到最后的快速嘴皮子段落,常诚给安排了两段,弥补前面掐掉的部分,让整个表演凑到三分多钟,达到一个完整演唱的规模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