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我可就要单方面的殴打了。”
“我有我姐在,谅你也不敢。”
“你还是个男人就不要躲女人身后,堂堂正正的和我干一架。”
“我还只是个男孩,不是你口中的男人,更何况我才三岁,倒是你个不知多少岁的老巫婆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诱我出手,居心叵测。”
“你死定了,敢说我是老巫婆,哪怕公主护着,你也一定免不了一顿打。”
“那就来呗,谁怂谁是啸日。”
“你……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你一回。”
“切,这就不敢了?啸日~”
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模样,克骆舒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把他撕碎,要不是舍不得自己这么多年的修为,她早冲上去让这小屁孩明白为什么花儿那样红了。
幸好阮初羽体内的敕三分陷阵不过是低配版,在夕羌的法则下很快就被完全消融,而这些年来她服用灵物所堆积起来的灵气瞬间爆发。
浩如云海般的灵气充斥着她阮初羽的四肢百骸,那架势完全就是要撑爆她的样子,要不是有夕羌的血与白灵法则的支配,阮初羽肯定是命不久矣 不过既然夕羌在这里,那么除了法则境及其以上强者出手,否则没有任何人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夕羌操纵领域为阮初羽重塑经脉,同时白灵法则也在一点点蚕食她注入的血液的生机,否则这对于阮初羽来说完全就是致命的毒药,汲取生机的过程很短暂,很快就结束,与之一起的还有经脉的重塑,因为夕羌发现自己女儿的躯体好像已经被完全重铸过,她能做的不过是把刚刚被她血液融化的经脉重新恢复,结果还没有原先的好。
就在夕羌怀疑是哪一位法则境会屈尊为她女儿重塑经脉时,阮初羽的心劫开启,夕羌只好退出她房间,一路来到院外守候。
夕羌把领域收起,夕青颜的治疗速度一下子提高数倍,可夕羌只是轻轻一瞪,磅礴的生命力直接灌入两人体内,使其身体上的伤口立刻愈合。
阮若清睁开眼,低着头不敢看夕羌,夕羌自然清楚她所有的一举一动,但没有理会她。
“九妹,这气息是心劫?情况如何了?”
“你来的正好,我女儿此前与法则境强者有过接触?”
“应该……没有吧,书院是没有法则境的,在书院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我……”
还没说完,夕羌那满是杀意的眼神已经直勾勾的盯住了他。
“九妹你别多想,我说的一举一动是她在书院的相关活动,并不是你想的寸步不离。”
“你最好说的是实话,那在书院外呢?”
“这我们就不了解了,一开始我们为了掩盖她的身份,任由她在书院活动而不予监视,结果出了一个天大的事故,这事你不久前也知道了,我不过多赘述,后来又把她的护道者摆到明面上,可依旧险些丧命……”
“谁?”
夕羌语气中的杀意已经十分明显,看来平老头是保不住了。
“平成丞,甲字院的老师,是三姐家族一位皇子的护道者,我们已经决定要将他压制修为送去矿场挖矿300年了。”
“位置给我!”
夕羌的语气里多了种不容质疑的高高在上感,看来她真的要下杀手了。
“九妹别这样,你真要杀他的话也容我提前知会一声总院长,否则让我很难堪啊。”
“位置!!”
夕羌身上的法则已经躁动不已,夕青颜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废话的话,夕羌不介意对他直接镇压搜魂,他也相信夕羌敢这么做。
最后夕青颜还是给夕羌传了一个位置,同时还有平成丞的画像。
得到位置后,夕羌身后瞬间有一层白色的影子被剥落,紧接着变化成一个和她别无二致的人,至少以夕青颜的感知是看不出差别的。
分身直接撕开虚空离开,矿区离这不算远,估计很快就会回来。
剩下三个人都知道他们在传音,虽然不知道聊的是什么,但看到夕羌那越来越阴沉的脸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而刚才对方有当着他们的面分了一具分身出去,肯定是秋后算账去了。
这种意气用事的家伙最好别招惹,要不然哪天她来脾气了把你拎出去砍了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