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的玩笑让众人大笑不止,白陆生气的拿着咸菜扔他,要不是赵景泰拦着,肯定又闹作一团。
赵景泰:“快点吃吧!趁着雨小,赶快回去了…”
吴德:“周深,你们村子里怎么有搬家的了,他搬走了,屋子怎么办呢!”
周深:“你说的准是老刘家,他家那个屋子,被养猪的老廖买去了…”
吴德:“盖房的事怎么说了啊!能不能盖啊?”
胡军:“二爷说要和上面请示…我倒是觉得,现在就挺好的…咱们大家在一块,多热闹啊!”
李秋:“我也觉得现在挺好,让我搬我都不搬…”
周深:“看看上面怎么说,其实最好咱们的房子盖在一起,就在一个大院里生活,那多好啊!”
白陆:“好啊好啊!我同意…”
严燕:“你同意上面不同意啊!快吃饭…”
众人喝了一大口粥,刚好吹进来一阵风,夹杂着水汽,吹得众人很舒服。
露珠:“呼…真凉快…”
吴德:“晚上开着窗子…更凉快…”
周深:“开窗户你们不挨蚊子咬嘛!等下回集,我带你们去,买几个蚊帐回来,挺管用的。”
露珠:“纱帐我从上海拿来了…不过还没有用呢!”
康蓉:“我表哥和胡军给门前的杂草清理干净了,管点用,院子里蚊子都比较少了…”
白陆:“啊!果然还是美人计好用,吴德现在这么勤快了…”
周深:“那也管点用,再过些日子,夜里凉快,二爷喜欢坐在河边吹风,我也可以带你们去…”
众人:“好啊!”
赵景泰:“快端午了…你们谁会包粽子啊!”
露珠:“我会…可是…没有粽叶啊!”
周深:“粽叶都是咱们去河边芦苇荡里采的,还没到时候,再过几天,河里全是采粽叶的。”
露珠:“那好…咱们大家一起去…”
众人:“嗯…行…”
吃完晚饭,雨还下着,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聊聊理想,聊聊兴趣,见雨小些,长沙四少才回去,道路充满泥泞,刚出了知青点的门,周深就背上了上官浅,严燕不甘示弱跳上赵景泰的背。
严燕:“今天可是胡军和康蓉的好日子…唉…快回家吧!中午没睡觉,我都累了…”
上官浅:“小燕,今晚风凉,你和景泰盖好被子…”
严燕:“知道了上官小姐…”
上官浅:“嘻嘻…周深,我下来走吧!你别累到了…”
周深:“不累,背着你永远不会累…”
严燕:“我发现啊!周深和我们说话就是大粗嗓子,偶尔还说点荤段子,怎么和上官小姐说话那么温声细语的,都不像是一个人嗓音发出来的声音。”
赵景泰:“别打趣周深了,我不也这样嘛!和你说话就想温柔的。”
周深:“嘿嘿…严燕说的没错,我的温柔只给我家小浅…跑咯…”
几步远的距离,周深背起上官浅跑了起来,天气凉爽,两个人心情大好,回到东屋,上官浅简单洗漱一番,周深和赵景泰在院子里,洗的仔细。
赵景泰:“呼,舒服,这凉水洗漱也很舒服…”
周深:“我回屋了…你慢慢洗…”
赵景泰:“我洗完了…嘿哥们…晚上…”
周深:“没个正形,就应该让严燕好好收拾你…”
赵景泰大笑着回屋,周深回屋后把门锁了个结实。
再说知青点,今天众人格外的识趣,吴德和露珠回了小屋子紧闭门户,李秋李冬也不在打闹,白陆更是安静的很,胡军给可打了水,康蓉洗的仔细,胡军则是在院子里洗的,洗好还不忘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确保没有一丝汗味才回屋。
胡军:“下雨天黑的就是早…我给油灯点上…”
康蓉:“别…别点油灯,我不喜欢油灯的味道,再说也没多亮…”
胡军:“哦好…那我咱们躺下吧…”
胡军搂着康蓉躺下,康蓉在他怀里期待,康蓉以为胡军是害羞才没有动作的,她也害羞,一直没敢动,直到片刻后,胡军的鼾声响起,康蓉起身推了推他。
康蓉:“胡军…胡军…”
胡军:“额,怎么了,上厕所吗?”
康蓉:“不是…今晚…今晚…”
胡军:“今晚怎么了…冷嘛!”
康蓉:“哎呀…咱们今天领的证…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
胡军:“啊!这个啊!那个大夫不是说,一年你不能要孩子嘛!我一年不碰你…等一年之后…”
康蓉:“啊?我…我…”
康蓉背过身子,不知道该怎么和胡军说。
胡军:“怎么了…是不是生气了…蓉儿。”
康蓉:“没…没生气…”
胡军:“那你转过来…”
康蓉转过来,刚好一阵风吹过来,康蓉顺势趴在胡军胸膛前,热乎的胸膛,里面的小鹿砰砰直跳。
康蓉:“真好…胡军…我真喜欢你…”
胡军:“啊!啊!我也…也喜欢你啊!”
康蓉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胡军措手不及,两只手不知道该怎么待着好了,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胡军:“那个…蓉儿…你躺下…我给窗户关一下…我怕你冷…”
康蓉坐起来,胡军给窗户关上,一回头,借着一点薄薄的月光,康蓉脱下自己的衬衣,里面是白色的小背心,两条绳子系在了脖子后面。肚子上还有一个刀疤,胡军咽了咽口水,连话都不会说了。
胡军:“蓉儿…你…你别…”
康蓉把避孕套塞进胡军的手里,胡军诧异,不知道这是什么。
康蓉:“我表嫂教我的,用了这个不会有孩子的…”
胡军:“啊!这个是什么啊?保险不啊!”
康蓉:“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戴上吧!”
胡军:“啊!”
胡军呆呆的,又不敢不听康蓉的话,麻木的脱下自己的衣服,每脱一件,手就抖得厉害,康蓉在一旁看着,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直到胡军脱的一丝不挂,康蓉才满意,胡军可就不一样,由于肾上腺素不停的分泌,双手已经不由得他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