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小燕都睡了…咱们也睡觉吧!”
周深:“嗯…”
周深放好凉席,扫了扫,确保凉席干净 ,又铺了薄被,抱着上官浅躺了上去。上官浅还在感觉刚才的丢人,背对着周深,衣服也没脱,闭着眼睛想睡着了就不想了。
夜晚清净无事,身边躺了一个大美人,周深侧着身子,把手搭在上官浅的肩上,上官浅没回应,周深试探性的问。
周深:“小浅…回过身子,再看着我…”
上官浅:“不要…”
周深:“今天是好日子…来…”
上官浅:“讨厌~”
得到了上官浅的同意,周深一个用力吹灭了油灯,上官浅娇羞着脱去外套,周深迫不及待的刚解开上官浅上半身的背心,就响起来一阵敲门声。吓得周深立马停住了要脱裤子的手。
严燕:“周深,小浅回来了吗?”
上官浅:“啊!我…我回来了啊!”
严燕:“那就好,早点睡。”
上官浅同样吓得使劲捏住了周深的胳膊,好像两个人干了见不到得人的事,心虚的出了冷汗,上官浅捏着周深的胳膊,周深吃痛,忍着没叫喊出来,直到严燕进了西屋,关上了门,周深才要继续。
上官浅:“不要了啊!”
周深:“不要我睡不着…”
上官浅:“那好…”
借着清冷的月光,刚好一丝凉风吹进屋子,周深把头埋在上官浅白玉一般无瑕的肌肤里,上官浅眼神微眯,微微朝着周深点头,眼看俩人就要进入佳境。
周奶:“周深,你怎么不知道锁门啊!猪跑出去咋办啊!”
周深:“啊!那个我都睡觉了…奶你关下门。”
周奶:“下回注意,真不让我省心。”
上官浅吓得瞪大眼睛,立马盖了被子在身上,同时马上要把压在她身上的周深推到了炕尾,周深无奈,强压下怒火,从窗户探出头去,确保院子里没有人了,才深呼吸几口,又要继续。这次上官浅有些抵抗,双手推着周深的腹肌拒绝。
上官浅:“不…”
周深:“你看都这样了…”
架不住周深的热情,上官浅害羞的扯下盖在身上的被子,里面一股热浪扑向周深。
俩人迅速调整好状态,周深深情的压了下去,闭上眼睛刚要上下其手,地上一只老鼠跑了出来发出的响动攻破了周深最后一丝防线。
老鼠:“吱吱,吱吱。”
周深:“我去,我打死你…”
上官浅:“啊!有老鼠…”
周深大喊一声,连鞋都没顾得穿,就跳下来地,两个大脚横着挡住了老鼠的去路,被子再一次盖到花容失色的上官浅身上,周深迅速穿上裤头,拿扫把拼命的向无辜的老鼠挥去,无辜的老鼠还没来的及躲窜,娇小的身体就迎来了雨点般的暴击。上官浅把头蒙在被子里闭着眼睛不敢看,周深一边打一边喊。仿佛要宣泄出今晚所有的不满。
周深:“打死你,打死你…”
如此大还暴躁的声音惊动了已经睡下的严燕赵景泰和爷奶,四人都来东屋门口看看是个什么动静。
严燕:“周深你干嘛呢?打死谁。”
周奶:“把门开开…”
老鼠已经魂归故里,周深打的满头大汗,听见四人都来敲门了,拽了拽裤头,只有老鼠尾巴勉强可以拎着,揪着老鼠尾巴,打开了东屋的门。
周深:“打死老鼠。”
一只血肉模糊的老鼠突然出现在四人面前,周奶吓得妈呀一声立马抓了周爷跑了出去,严燕和赵景泰头也不回的紧锁了西屋的门,周深拎着老鼠,跑了出去,把老鼠扔进了沟子还不解气,朝着门口的大树踢了几脚才算心里舒服些。
不知道几更天了,周深洗完手在院子里发泄一般的大喊一声,周奶和严燕蒙紧了被子里,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上官浅慌不择路的点上油灯,屋子亮了心里才踏实一点,周深回来了,看见上官浅在油灯旁,直愣愣的走过去,发泄完的周深浑身瘫软。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上官浅:“快上炕…”
周深:“吹灯…”
周深都没有力气吹灯,上官浅轻轻推了一口气,灯灭了,周深今晚燃起来的欲望也灭了,张开大字,瘫在炕沿,喘着粗气。没有往上官浅那边挪。
上官浅:“看来今天不是好日子。快上来,睡觉。”
周深爬起来,在身后温柔的抱住要躺下的上官浅,把头轻轻的放在她肩膀上,吐出来的热气吹着上官浅的前胸。撩拨着上官浅沉降起伏的心。
周深:“盖房,一定要盖房。”
上官浅:“先睡觉。别…”
周深哪里肯老老实实的睡觉,双手的去向上官浅来不及阻挡,片刻后,只能尽力的配合。
周奶知道自己不分轻重的打搅了孙子的好事,一晚上也没敢管周深屋子里的动静,严燕和赵景泰在被窝里咬紧牙互相捂紧了耳朵,这一晚上难熬极了。
周深:“生儿子。”
上官浅:“呼…这下可以睡觉了吧!”
周深:“嗯…出了好多汗…臭不臭。”
上官浅:“不臭,不仅不臭,我还越来越迷恋你的汗味,我能闻见一股你的体香。”
周深:“我也会有体香啊!那就是和你在一起待久了,沾染的…”
上官浅抚摸周深微微发烫的脸蛋,温柔的动作表示已然把他放在心尖上,周深此时黏黏糊糊的胳膊还搭在上官浅的腰上面。
周深:“我可真怕那个那栀子不放你回来,你不回来 我一晚上睡不着。”
上官浅:“她还是个孩子…你是一直在巷子里等我,没回来是吗?”
周深:“嗯…我想去知青点那院等你来着,出来看见白陆锁门,我就没去,二爷那院子人进人出的我不放心。”
上官浅:“本来你就黑,在巷子里更黑,露个牙出来,我就好像看见一排牙飘过来,可给我吓坏了。”
周深:“哈哈哈,他们还都说我白了很多呢!咱们这里谁最白啊!白陆最白,吴德也是白的,就我黑啊!”
上官浅:“不过你是最好看的,深邃的眸子就像月亮旁的星星一样亮。”
周深:“你是我的月亮,我是你身旁闪耀的星星。”
上官浅:“嘻嘻…睡觉。”
周深抱着上官浅的胳膊又紧了些,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吐露衷肠。
夜深了,那栀子贼溜溜的眼眸怎么也闭不上,才来这一天好像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不过感觉还差点,还差点东西,脚又疼了起来,起身揉了揉,一揉从内心油然升起一个疑问。
那栀子:“奇怪了,怎么没有李秋揉的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