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看够了吗,看够了上去吧!”
那栀子:“你们平常自己下来取粮食不害怕啊!我自己要是在这会害怕。”
那栀子的手不自觉的搭上李秋的胳膊,李秋瞬间身躯一震,酥麻的不行。
李秋:“哎呀你别碰我,蜡烛差点被你碰掉了,快走咱们快上去,万一谁出来上厕所再把盖子盖上了…”
那栀子:“那好吧…”
那栀子先爬上去了,在窖口,伸出手想拉一把李秋,李秋躲了,把蜡烛交给他,自己一个梯步就上来了。一个站定到那栀子面前,那栀子仔细打量起李秋。
那栀子:“我怎么没发现,你长的也挺高的,和我姥爷一般高呢!”
李秋:“你没发现的地方多了…”
那栀子:“切,说的我好像多想了解你似的。”
那栀子没发现,她说完这句话李秋的耳朵渐渐红了起来,在厨房,可能是烤了火的原因,那栀子白皙的脸蛋也渐渐红了,那栀子摸了摸,很新奇的问李秋。
那栀子:“你看我脸被烤红了,是不是和涂了胭脂一样…”
李秋没敢回头看她,咽了咽唾沫,盛着姜汤的勺子抖了抖。
那栀子:“这么一大碗啊!我喝不完,别浪费了,你也喝…”
李秋:“行吧!做多了…”
那栀子喝了一大口,温暖的姜汤下肚,浑身都舒服了,紧接着仰着头把剩下一大碗都喝了,俩人同时放下的碗,四目相对的时候,李秋砸吧砸吧嘴,那栀子觉得现在的气氛怪怪的。
那栀子:“这个碗怎么洗…”
李秋:“明天在洗…”
那栀子:“那,谢谢你的姜汤,我回屋睡觉去了…”
李秋:“我送你…”
李秋站起身来,怀里的荷包掉了出来,那栀子刚好捡起来,李秋想夺回来,那栀子拿到蜡烛旁看了个仔细。
那栀子:“哦,怪不得那天你说那栀子花能不香嘛!原来在说这个啊!”
李秋:“给我…”
那栀子:“这上面的五角星好像是…是大大的手艺…是不是大大送给你的。”
李秋听见那栀子喊出来大大的名字,立马把荷包夺了回来,那栀子又是疑问了一下,又看见李秋紧张脸红的模样,小手一指,笑嘻嘻的说。
那栀子:“哦,原来那个是你和大大的定情信物…对不对…”
李秋:“你…你孩子家家你知道什么啊!”
那栀子:“我怎么不知道了,大大小的时候就会绣这个五角星,她还给我绣过手帕和帮我缝过衣服呢!”
李秋:“你快回去睡觉吧!”
那栀子:“你脸红什么啊!”
李秋:“我…我喝了姜汤热的…”
那栀子:“不对,我也喝了姜汤,我怎么不热…心虚,是不是心虚…”
李秋:“哎呀你…早知道就不给你做姜汤…”
那栀子:“好好好,既然你是大大男朋友,我什么都不说,我祝福你们,走了,睡觉去了…”
那栀子跑了,话还没说完就跑了,李秋用力的捏着这个荷包,叹了口气。
出来厨房,刚好看见那栀子进了周大年家东屋,和他的西屋只有一墙之隔的东屋,荷包里的栀子花散出香味,居然和那栀子身上的香味是一样的,此时的李秋望着周大年家东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陆:“你撒尿这么久呢!哇啊!”
李秋:“啊!你怎么出来了…”
白陆:“什么啊!我出来撒尿…”
李秋:“你快去吧!我回屋睡觉了…”
李秋捏着荷包跑回屋子,白陆纳闷,怎么李秋刚才的反应和发现周深和上官浅亲嘴的反应一样呢!难不成李秋也和谁亲嘴了啊!白陆环顾四周,只有猪圈里的猪哼哼,尿完尿的白陆打了一个冷战,赶快跑回屋子,李秋已经睡下了,白陆也钻进李冬的被窝里,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
李秋面朝墙,手里捏着荷包,牙咬的紧实,李秋知道,自己喝了姜汤此时脸红脖子也红,不用刻意的闻也能闻见栀子花的香气,顺着香气李秋闭上眼睛,睡去。
那栀子回了屋,姜汤喝完,身上开始发热,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在炕上胡思乱想。
那栀子:“大大长什么样子了,怎么就和李秋处上对象了,那小小呢?和李冬嘛?这里周深和上官浅的感情好,有还好几对已经成家结婚得了,我才比他们小一岁,我怎么就没有男朋友之类的,呜…可能是我以前太任性了,把男孩子都吓跑了,这回回去一定要好好表现,争取早日找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大大的男孩子那不就是李秋嘛!啊!李秋做的姜汤真好喝,喝完胃里暖暖的。有机会还要来这,还要来这喝姜汤…”
那栀子碎碎念,一会想到这,一会想到那,不知道几点,慢慢睡了过去。
夜晚总算安静,静的能听见心跳,上官浅在周深怀里睡熟了,周深抽出胳膊,拿着竹扇子给上官浅扇风,想让上官浅睡得能舒服些。
上官浅平躺着,白皙的皮肤透着光亮,周深眯着眼睛欣赏,慢慢的凑上去,舔一舔才心满意足。
上官浅:“别闹,睡觉…”
周深知道这是上官浅睡梦里的拒绝,停下动作,用胳膊戳着脑袋,静静的欣赏着这一尤物。
周深:“我哪来的这么好的福气…”
这是周深脑海里经常出现的话,自从有了上官浅来到他身边,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干起活来再没喊过累,反而干劲十足,和胡军比这挣公分,上官浅和周深过日子没有要求什么,也没有不满足的地方,在桂阳,有时候连一瓶雪花膏周深都没法给她找到,有时候周深对上官浅会溢出满满的心疼,有时候又会迸发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私有欲,仿佛上官浅的世界里只允许有他,周深轻抚上官浅额前的头发,双手间温柔的爱意不予言表。
上官浅感到痒会突然抱住周深的胳膊来回蹭,周深会最大程度的抱紧她 只有把上官浅深深地拥入怀里,周深才满足,才有一种上官浅只属于他的优容。
旁边屋子的严燕和赵景泰,两个人过起日子一点也不含糊,严燕自从得知赵景泰没安全感后再也没说要离开他的话,整日里在没人的地方两个人如胶似漆,在夫妻生活的频率上,完全不输周深和上官浅。
每当严燕痴笑着和赵景泰说话,赵景泰都会觉得来桂阳没白来,当初贺颖和他说过,也有办法让他不要来的,赵景泰得知无法护全严燕之后毅然决然的选择和严燕来了桂阳,这份坚守和毅力,使他多年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如今贺颖和赵伟顾及不到他,正合了他和严燕在这过日子的心愿,如果严燕在这会给他生一个孩子,那赵景泰此生再无别求了,只是现在的严燕一直没表态要孩子的事 赵景泰不敢提不想破坏两个人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赵景泰不知道,在严燕想和他做夫妻那一天,就和上官浅商量好要孩子的事,只不过和上官浅一样,一直没有动静而已,尚不懂得沟通的俩人,相处起来却丝毫不别扭,仿佛二人天生就是做夫妻的,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夜深了 众人都在梦乡里沉浮,李秋的这个梦怪,怪的他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