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深/赵景泰:“啥,三五次?一晚上啊!”
胡军:“啊!那你们啥频率啊!不是都一样的嘛?”
周深:“我…我也就两三次…”
赵景泰:“我和你差不多…你这五次五次的来…康蓉搁得住?”
胡军:“就那天,下雨那天,前半夜我都没闭眼 刚闭眼蓉儿就…唉…”
周深:“看来我的加把劲…”
赵景泰:“我也是,哥们,我真佩服你…”
胡军:“在这么下去,我非得废了不可…”
周深:“不至于不至于啊!一个月怎么也休息几天 能补回来…”
胡军:“我就盼着那几天,天天盼着呢!”
赵景泰:“厉害厉害…”
胡军:“行了,我先回去了,一会你们赶快叫我干活啊!”
望着胡军的背影 哥俩不自觉的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
周深:“这以后要是盖了房出去,胡军还能有命吗?”
赵景泰:“不好说,兴许房没盖好人就没了吧!”
上官浅/严燕:“傻站着干啥呢!赶快回来啊!”
周深/赵景泰:“得,先顾好自己吧!”
上官浅和严燕打开门朝周深和赵景泰一喊,俩人齐刷刷跑回屋子,刚才胡军的频率太让俩人惊讶了,望着自己貌美如花的老婆,俩人想摸又不敢摸了。
上官浅:“睡会觉不…”
周深:“睡会吧!养精蓄锐,留待晚上。”
严燕:“快睡觉,一会干活呢!”
赵景泰:“是的睡觉,睡觉…”
果然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队伍里最弱不禁风的康蓉,会是最依恋调情的那一个啊!要不是胡军亲口所说,这哥俩还都以为自己是知青点无敌的存在呢!果然。
周深/赵景泰:“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
上官浅/严燕:“什么?说什么呢?”
周深/赵景泰:“梦话,睡觉…”
农场终于可以安静了一小会,骄阳也不再嘶吼,透过树林,输送一阵凉意,到这个时间,周大年一嗓子喊起来集合。
众人拉着伴侣,走到院子里,排成一排,邱勇背着手走过来,周建设也从屋子里出来。
周大年:“亲家,先看看压水井怎么样了…”
邱勇:“水泥应该是干了,还差一个白陆呢…”
周大年:“白陆去高江那屋给高江做伴去了,不叫他了,由他去吧!”
邱勇:“这俩孩子就见过几次面就这么要好,哈哈…”
周建设:“干了干了,填上土就行了…”
众人拿着锹填土,把井口彻底填平,周大年在上面安上压水泵,一个崭新的压水井就安造好了。
周大年:“试试…看看出不出水。”
周深:“我来,嘿呀,嘿呀…”
胡军:“出水了出水了…”
众人:“出水了,还不小呢!哈哈哈…”
周建设:“这下浇水可省多少力气啊!哈哈哈哈…”
邱勇:“真好真好…”
周大年:“行,晚上怕下雨,明天咱们在给那两个井给改造一下,孩子们,和我去烟叶子地,帮着劈烟叶子啊!”
众人:“好嘞。”
邱勇:“亲家,歇会吧…”
周大年:“这点活还不够我出汗的,没事亲家,你在旁边教这几个女同志捆烟叶子,好能提高点效率…”
邱勇:“嘿嘿,行 亲家万事都有规划,我自愧不如啊…”
周大年:“又捧着我说,走了走了,那个一会你们给白陆叫来,不许他偷懒啊!”
胡军:“二爷你看,白陆在树阴下捆烟叶子呢!”
周大年:“还真是,白陆啊!干多久了…”
白陆:“干了好久 这一车全是我捆的,怎么样厉害吧…”
周大年:“真不错啊!你也教教她们几个,快点干,这一片的烟叶子干完咱们就去镇上洗澡。”
白陆:“嘿嘿 我教你们,这个麻绳先这样穿,在这样一挂就好了。”
上官浅:“白陆你可真手巧,经过你一点拨,我一下就会了…”
白陆:“我除了不能生孩子 你们女的能干的我都能干。”
严燕:“哈哈,你也和女的一样嫁人得了呗,哈哈哈…”
康蓉:“我看行,我看看,你嫁给他们谁,高江,高江没对象,你就嫁给高江吧!”
白陆:“没话找话你们,就应该让你们老公拿鞋底子抽你们,看你们还和我皮不皮…”
白陆和女士们相处融洽,别看白陆平日里嘴欠皮 男孩子们都很放心让白陆和女孩子们在一起玩,因为白陆从内而外透着无害,很合群。
周深:“你们看,现在手就是黑的了,闻闻,臭…”
周建设:“老叔发现一个好办法,摸摸铁锈,在洗手,这股臭味就没了…”
赵景泰:“这么神奇啊!铁锈也够有味道的,以毒攻毒了呗!”
胡军:“那可太好了,晚上我可不想让我的蓉儿闻我身上的臭味。”
周深:“胡军你要是想歇歇 晚上咱们仨在一起睡得了,让他们仨在一个屋子睡去。和以前一样 咋样。”
赵景泰:“行啊!咱们仨还有意思,还有话题 我同意 ”
胡军:“那个…那个晚上蓉儿害怕 需要我抱着拍着,你们哥俩住一起吧!我就不掺和了…”
赵景泰:“你还是不虚,哎呀,真羡慕啊!”
周深:“哈哈哈,口嫌体直的,胡军你也学会心口不一了啊!”
胡军:“随你们怎么笑话我,我不想和我的蓉儿分开…”
赵景泰:“我们就是开个玩笑,我也不想和严燕分开啊!你问周深,谁让他和上官浅分开,他第一个和谁急。”
周深:“说的太对了,上回那个那栀子不让小浅走 我可气坏了。”
胡军:“那栀子啊!回她奶奶家去了吧!”
赵景泰:“应该是回去了吧!要是没回去晚上咱们去镇上兴许还能碰见…”
三人聊的热火朝天的 李秋李冬哥俩一句话没说 和他们也没有共同的话题,不过听说晚上可能会碰见那栀子,李秋手里捏着的烟叶子紧了一些。那栀子的大眼睛印照在手里的烟叶子上了,李秋挥了挥,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