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便衣民警收了手电筒在月台巡逻,进来车厢几个,周大年又把作战计划说一遍,来回嘱咐了很多遍,众人点头,门外有警察接应呢,不用怕。
周大年:“大家记住啊!别说彼此的名字 就说你我的,千万别留祸端啊!”
众人:“知道了。”
周大年:“好了 开始。”
果然还是周大年想的周到,众人整理整理情绪,还是第一次遇到陌生的坏人呢,又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火车上,未免有些紧张,首先胡军和周深张着哇口往外面走,于米和老婆婆可看见人出来了,都要等不及强闯了呢,现在正好在厕所门等胡军和周深出来,周深出来看见几个便衣警察也进坐铺车厢来了,朝着列车员使个眼色。列车员点点头,周深心里有了底气,没事不怕,不能让上官浅受任何伤,这样想,周深心里就有底气多了,身上也有劲了。身后的于米叫住他俩,他俩回头看。
于米:“小伙子,等等,等等啊!”
胡军:“干什么啊!”
于米:“小伙子行行好,我妈年纪大了,实在受不得累啊!你就让我们去过道躺会吧!”
周深:“这个我们做不了主的。我们领导不让。”
于米:“刚才那小姑娘也这么说的,我知道,我不让你们为难,小伙子,你家你奶和我妈一样年纪,你忍心看你奶受苦啊!你就行行好,别锁门,让我们进去行不行,你们领导要是问我就说自己进来的,行不行。”
周深:“那你要是不供出我俩就行。”
胡军:“唉 咱们领导不让。”
周深:“看着多可怜啊!算了,在外不容易,这老婆婆和我奶多像啊!走吧,啊!”
胡军:“行吧!”
周深和胡军故作轻松的往车厢走,于米和老婆婆紧随其后,还没到车厢门口,就听见里面那栀子和李秋吵架的声音。
那栀子:“你就是不喜欢我…”
李秋:“我怎么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
那栀子:“你喜欢我你让我睡这个地方,我以前都是坐飞机的,哼…”
李秋:“哦,你嫌弃我了 嫌弃我不能让你坐飞机了。”
赵景泰:“别吵了行不行,我们睡觉呢…”
李秋:“你快别吵了,人家睡觉了。”
那栀子:“你就是个胆小鬼,我才不要在这种地方待,哼,我和你分手…”
李秋:“不是,你拿着行李去哪啊!”
那栀子:“不用你管…”
严燕:“你回来 你跑什么…”
李秋:“你别跑…”
上官浅:“你俩别跑,”
康蓉:“快追啊!”
周深和胡军刚打开门那栀子就跑了出去,李秋趁乱还踢了于米一脚,剩下三个女同志追去了。几人跑到月台上,那栀子跳着脚和李秋吵架,果不其然,坐铺车厢里有三个人紧跟去了月台。根本不是看热闹的神态,周深看见剩下还有好几个人一边在卧铺车厢门口晃悠,一边装作没事人的歇在某个角落。周深和胡军往车厢里走,于米一手把住他们要关的门。周深和胡军装作不知道,回到床铺躺着。
周深:“这个人又跑了。没个安静。”
胡军:“没事,一会就回来了…睡觉…”
周深和胡军刚躺下,于米和老婆婆就进来了。躺在了过道上,不过他们没发出任何声音,周大年也就假装不知道他们进来了,那栀子和李秋在月台吵架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去看,坐铺的贼可有的忙了,挨个车厢去搜罗行李呢,殊不知早就已经被列车员盯上了。周大年在床上闭着眼睛说话。
周大年:“这俩孩子吵个一路还没完,你们谁去给他们追回来 快去。”
赵景泰:“真是的 半天没个安静,觉都睡不好了。我去。”
李冬:“我也去,我出去透口气。”
吴德:“他们这也太丢人了 这么多人看热闹,我也去吧,你们看行李啊!行李别丢了。”
周深:“知道了,快去给他们叫回来。”
胡军:“睡觉,睡觉,我可累了。”
周大年:“没个安静。”
周大年动了动脑袋,枕头下一个包裹惹了于米注意,趁着几人出去的功夫车厢里乱哄哄的,于米一个手就伸过去,谁料被周大年的烟杆给烫了回来。于米疼的大喊一声。
于米:“哎呦…”
周大年:“谁啊!”
于米立马捂着嘴不敢出声,周大年翻个身 装作没事继续睡,于米吃瘪,他旁边的老婆婆居然站直了身子,也把手伸去,谁料周大年一声咳嗽,给她吓得缩了回来。周深紧接着说话 吓得这俩人不敢动。
周深:“咋还吵闹呢啊!这也太任性了。”
胡军:“北京来的大小姐,娇生惯养的,能不嫌弃咱们嘛!”
周深:“你也北京来的啊!你家还是地主呢!”
胡军:“呦呵,你太爷也是地主啊!你家还藏着金条呢吧!”
周深和胡军故意露富的说话,过道躺着的于米和老婆婆一听眼睛都亮了,看来真没白盯,是个肥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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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年:“这可不行,他们再不上来可不行,我得去看看了,你俩别睡了看好行李啊!”
几人嘴里不离看行李的话,更让于米和老婆婆以为这车厢里有金银珠宝,更加不走了,得知周大年要出去看看,俩人高兴坏了 正愁没机会下手,老的走了,小的就好对付了。周大年一个健步跳下床,一脚踩在了于米手上,这把于米疼的直叫唤。
于米:“哎呦,哎呀,哎呦,我的手啊!”
周大年:“哎呦,谁啊!啊!你们怎么进来了啊!”
于米:“我们…哎呦。”
老婆婆:“小伙子你就行行好,让我歇会吧,外面吵闹我也睡不着,年纪大了不容易啊!”
周大年:“行吧,你们在这歇会吧,你俩小子别睡了 快醒醒…”
周深:“知道了 看行李 你去吧!”
周深和赵景泰假装打盹坐了起来,打着瞌睡,过道的于米和老婆婆眼神飘忽,瞄遍了这节车厢怎么没看见行李呢,就看见了一个破包,难道在里面啊!二人朝车窗外看,李秋和那栀子那里已经围满了人。
李秋和那栀子一下车民警就跑过来劝架了,李秋把行李放一边,劝着那栀子,那栀子也把行李放下,就要跑,众人又拉又劝,同时眼睛瞄着几个贼的反应,果不其然行李刚放下就有三个人伸出手来,赵景泰在他身后率先拉住离他最近的一个贼,反手给他脖子一个手刀,那贼觉得一块大石头砸了自己似的,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了,吴德狠狠踹了一个贼屁股一脚,刚好把他踹向民警得脚边,民警立马给他戴上手铐。人群也顾不上看热闹了,纷纷回车厢看好自己的行李。不少人丢了钱和东西的,在车厢里大喊。于米和老婆婆听见外面的吵闹意识到不对,赶快搜找赶快走。胡军和周深活动活动筋骨,马上要他俩上场了。
还有一个贼已经趁乱跑了,他早就被李秋和那栀子盯上他俩,李秋还有两个民警在他后面追,那人没敢停,突然那栀子出现在那人前面,那人看见是个小姑娘,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就要拉住那栀子当人质,抓人质偏偏是那栀子,只见那人还没近到那栀子身,就觉得被人狠狠从后心窝踢了一脚。李秋狠狠踩着他的后背使他动弹不得,手里的刀也被民警抢去了。
那栀子:“我还没出手就倒下了啊!”
李秋:“他被你吓得,快走,和他们汇合。”
那栀子:“嗯…”
三个贼结结实实的倒下了,三个女同志被李冬护着呢,虽然李冬看见刀子被吓得瑟瑟发抖,可也用自己的胳膊护住了三位女同志,这才抓住三个,还有好几个都哪去了,群众在车厢里纷纷大喊丢了东西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栀子和李秋在月台看看还有没有可疑人员,民警在车厢一一排查,不一会坐铺车厢里被民警扭送出四个犯罪嫌疑人,蹲在地上抱着脖子,据贼人交代 他们一共是十个人,还有三个没逮住 卧铺车厢里有两个,那还有一个呢!
周大年知道去哪了,去车厢最前面厕所躲着了,周大年一出车厢门就看见这个人慌慌张张的,周大年追了过去,整整穿过一大条拥挤的车厢就为去厕所肯定不是乘客,贼人进了厕所锁了门,周大年拿着烟在厕所门外往里面熏。里面的人即使被熏的咳嗽也不出来。周大年在门外继续熏。
于米和老婆婆在卧铺车厢里乱窜,来到最后一节车厢,看见一大堆行李,俩人高兴的就差笑出来了。白陆给周深和胡军来个咳嗽的信号,周深和胡军站起身来,挡在车厢门口,于米也知道暴露了,索性不装了。
于米:“俩小兔崽子,滚一边去,别多管闲事,爷爷只求财。”
周深:“我打的你叫我爷爷。”
于米:“靠,找死…”
于米奔过来,周深记住那栀子的话 以攻为守,还以为这个于米多厉害呢,没想到周深只一个肩肘就把于米顶翻在地,周深拿着于米的衣服给他手绑起来。在地上,四仰八翻的给他绑起来 胡军配合周深,于米被扒了上衣还叫嚣。
于米:“小兔崽子,撒开爷爷我。”
周深:“闭嘴吧,一件衣服都买不起了,这什么玩意啊!一撕就破啊!”
于米:“老子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你俩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