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泰:“你去啊!我不拦着,你看胡军不打你的。”
王延生:“你们…走,宋慈,咱们去马圈那…”
宋慈:“这群变态…”
宋慈和王延生跺跺脚就走了,胡军抱着康蓉出来,点点头抱着康蓉回屋去了,刚进屋,白陆就被李冬扶着出来了。
白陆:“哎呀,我的肚子啊!”
周深:“快拉出去就好了…”
白陆:“哎呦,你们不许走,我害怕。”
赵景泰:“不走,我老婆还在里面呢!你快去吧!”
白陆蹲下,他还没发出声音,几个咕叽传来。
白陆:“谁啊!严燕吧!”
严燕:“闭嘴,快拉…”
白陆:“哎呦,我得肚子…我后悔啊!我不如一口不喝了…我早知道是毒药我谁也不给谁喝,咕叽,咕叽…”
上官浅:“痛快吧!白陆你要是女的就好了,这还有一个坑呢,你就和我们一起蹲着。”
白陆:“我要是女的我就给你们老公都勾搭了,让你们欲哭流泪…哎呦,我的肚子哦…”
严燕:“白陆你怎么没事呢!怎么没幻觉啊!”
白陆:“我没昏倒,我抠嗓子来着,都吐出来了,哎呦,你们仨都疯了,又哭又嚎又叫又跑的,哎呀呀,我可不结婚啊!太可怕了…”
那栀子:“又是这句话…”
白陆:“李冬,李冬你扶我一把啊!”
李冬:“来了…”
李冬把白陆扶走,三个男士嘘嘘,不仅嘘嘘,还比一比。
周深:“李秋,我看看你的。”
李秋:“闲的没事干,看什么…”
赵景泰:“哈哈,咱们仨差不多,和胡军的也差不多,你们是没看过吴德的吧!那家伙…”
严燕:“赵景泰你闲的没事你扶我,我脚麻了…”
赵景泰:“唉,来了…”
严燕拖拉着腿走出去,赵景泰背着她回屋子,那栀子擦屁股不忘问。
那栀子:“上官姐姐,他们说什么呢啊!”
上官浅:“傻丫头,那个,差不多…”
那栀子:“啊!如果晚上看不见谁是不是分辨不出来啊!”
上官浅:“哈哈哈,哈哈哈,你抱抱周深,看看能不能分辨出来啊!”
周深:“抱我什么啊?”
上官浅:“哈哈哈,哈哈哈,栀子说,你和李秋差不多大…她分辨不出来…哈哈哈…”
那栀子:“我才没这么说呢!哎呀呀,李秋,我脚也麻了…”
李秋:“快出来,我抱你回去。别瞎听东西啊!”
上官浅:“哈哈哈…哈哈哈…”
周深:“老婆,你脚没麻啊!”
上官浅:“哈哈哈,我没有,太逗了,周深,你要不要试试抱抱我和严燕,你能不能分辨出来。”
周深:“我当然能分辨出来了,别笑了,快回屋子啊!”
上官浅:“栀子这个傻丫头,哈哈…”
周深:“我还是抱着你吧!”
上官浅:“哈哈…”
今晚上五个中毒的后遗症都很开心,上官浅回了屋子脱光了衣服,周深看呆了,这是怎么了啊!上官浅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周深从来没看见过上官浅这个样子啊!在家的时候一向矜持的上官浅,也会有对他勾手指的动作啊!
周深:“老婆,你…”
上官浅:“老公…我以前太矜持了,我今晚给你放松放松~”
上官浅咬着周深的耳朵说的这句话,周深可吓坏了,这可不是他矜持自重的上官浅啊!刚要推开,上官浅不给他这个机会,周深只能直愣愣的看上官浅要做什么,真真的能这样啊!完全不一样啊!散开的头发,周深拥护着上官浅的俩个手,周深的眼睛一刻没有闭,欣赏这件尤物,属于他的尤物,慢慢的流了不少虚汗。
周深感觉到一阵阵极致的同时,旁边屋子的严燕照样不撒开赵景泰,严燕说要让赵景泰使出全身解数,赵景泰一刻不放松,
吃了媚药的还有那栀子,李秋无奈,这嘻嘻哈哈的哪是肚子疼啊!这哪还有个小姑娘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
李冬拍着白陆睡着了,显然这种毒药对白陆的现实没用,因为梦里有周深,有赵景泰,有胡军,有吴德,有李秋,有李冬,有高江,有杜双,就连周建设都有,他们都没穿衣服,温柔的和他说话陪他呢!
铁路和铁花堵上耳朵,因为旁边屋子的王延生和宋慈已经晃塌了一个床,二人转移战地,暖气上,书桌上,甚至是墙边,都传来声音,王延生闭上眼睛想,把宋慈幻想成别的女人,宋慈也幻想王延生是画上的明星。
整个宿舍这一片透露着一股魅惑的味道,连几只钻出来的鼠兔也被这种无形的气氛吓得跑的无影无踪。
这一晚上整个简子楼都遭罪了,四个女士可是餍足十分进入梦乡。在没比这个梦更香的了。
周深抱着上官浅,好似他也出了一个幻觉,幻觉里,上官浅挺着大肚子在桂花树旁温柔的叫他,他趴在上官浅的肚子旁边听孩子的胎动。
赵景泰怀抱着严燕,严燕嘴里念叨着长沙,赵景泰数了数日子下个月就可以和严燕去长沙,到时候严燕也会管他爸妈叫爸妈,赵景泰想想就激动了,长沙有照相馆,赵景泰想在那天他和严燕去拍照片,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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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军洗了手,拍着一脸满足的康蓉,温声的叹气,劫后余生的感觉此刻才让胡军放松下来,康蓉还是那个康蓉。他以后要倍加珍惜。
那栀子可睡着了,可累坏了李秋,李秋闭上眼睛,那栀子咳嗽一声,李秋吓得坐起来,发觉那栀子没醒,李秋放心的躺下,太磨人了,丝毫不放过他,又差点夹折了,李秋捏了捏那栀子的鼻子,那栀子洁白的牙齿呲着,李秋轻咬她的下嘴唇,那栀子眨着大眼睛,李秋没敢睁眼睛,生怕那栀子不放过他,假装睡着了,那栀子舔了舔他,见李秋没反应,那栀子双手往下摸去,李秋立马抓住她,那栀子笑嘻嘻的钻进他怀里,睡的更熟呢,李秋可不敢招惹那栀子了,快睡觉吧!养精蓄锐。
周大年和吴德为康蓉的劫后余生叹气。
周大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古人言向来没错。”
吴德:“我一直觉得康蓉到桂阳就犯了病遭罪是老天爷不公,现在看来老天爷太公平了,保住了她的命。”
周大年:“是啊,不仅保住了她的命,也救赎了她的人生,要是让康蓉一直在上海待下去,保不齐成长一个什么样的人,在咱们这多好啊,咱们照顾她,给她撑腰,又有胡军这个能干的丈夫,缘分啊,真奇妙。”
吴德:“我自从来桂阳看明白了很多事,缘分不止是男女之间的缘分奇妙,就像我遇到二爷,这份缘分就是上天赐予我最好的安排。”
周大年:“我周大年能在有生之年带领你们我也觉得荣幸啊,吴德啊,今后如果能回上海,可别忘了二爷啊。”
吴德:“我到什么时候也忘不了我的二爷,你的言传身教我终身受益,比我在课本里学的要重要的多。”
周大年:“真是好孩子啊,会说话,会办事,将来前途肯定无量…”
伴随着周大年的祝愿,吴德进入梦乡,和舅妈诉说着康蓉没事,再一次死里逃生。